我等所擒。不期天降大雨,火不能着,曹子恒逃过一劫。实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
不过如今彼军兵力大折,那许仲康、曹子文等骁将皆有伤势,巫城兵力空虚,我军要将其攻破,如囊中取物耳。”
徐庶话未毕,在右席的王双忽然忿然而起,急急喝道。
“竟是如此!殿下何不趁热打铁,下令教我等明rì整军,围攻巫城,早rì攻克,以平西川战事,不负王上厚望!!”
文舜闻言,淡然一笑,眉头一挑,遂向王双问道。
“我亦有此意。不过我军将士今rì方才恶战一番,皆都疲惫不堪,所谓紧行无好步。还须歇息数rì,待一众将士蓄以气力,方做进取!”
文舜虽幼,但他的胆略、韬略、武勇早已赢得了王双的敬重。王双听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时,在王双对席的邓艾忽然起身拱手而道。
“如若我军当要围城攻打,依末将之见,当于三门布于重兵,却又在另一门虚布兵力,好教曹子恒能从那处突破而出。”
“哦?士载此言怎讲?”
文舜听了,刀目一亮,沉声问道。邓艾神sè一凝,仰首答道。
“兵法云,围城必阙,其意是说,若要围攻一座城池,当留下一个缺口,城内的兵士见尚有生路,便意在逃生,不会与攻城的兵马拼死搏杀。如此一来,不需数rì,城内守军,军心动荡,城内守将见势已极也,迟早定会从缺口处引兵逃出,以保xìng命。如此一来,攻城兵马便可减少折损,不费吹灰之力,得之城池。”
邓艾说罢,文舜与徐庶相视而笑,然后又转首与邓艾赞道。
“士载深熟兵法,实乃我军之幸也,假以时rì,必成我大唐栋梁之臣!”
文舜赞毕,又环视诸将,笑声而道。
“我听士载此计甚妙,诸公可有他见?”
张辽听了,神sè一沉,起身拱手秉道。
“如若这般,不如又于彼军逃去路径,设下埋伏。那曹子恒无备,兼之其军锐气已挫,定当被擒,成我军阶下囚也!!”
“张公此一席话,可谓是锦上添花,妙不可言。
文舜闻言,捂掌而笑,连声称妙。帐内诸将亦纷纷颔首称赞。不过就在此时,徐庶脸sè凝重,忽然张口说道。
“此计虽妙,但却还需谨慎行事,一者万不可害了曹子恒、曹子文等大魏王室子嗣xìng命。二者还需提备荀公达识破我军计策。”
王双闻言,浓眉皱起,甚是不解,瓮声瓮气地问道。
“徐公何出此言!?那曹子恒乃魏之世子,迟早接领大位,实乃我大唐心腹大患也。至于其弟曹子文,骁勇无比,有万夫莫敌之勇,更有胆略,亦不可小觑。我听闻曹氏之中,曹熊年幼多病,曹植只会舞文弄墨,皆不足为患。唯独此二人,最为了得。如今我军占尽上风,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斩草除根,绝后患也!!”
徐庶听了,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徐徐说道。
“子全所言虽是有理。但正因如此,我等更不可万万害了此二人xìng命。”
王双一听,疑sè更重,紧紧地望着徐庶,等其解释。而张辽、邓艾、文舜三人似乎皆有所悟,不过亦纷纷向徐庶投去目光,看其如何解释。徐庶神sè一凝,叹声而道。
“曹cāo乃世之枭雄,一生功绩赫赫,雄踞中原,如今更登上帝位,占据半壁江山,其势之大,当今天下又属曹魏国力最为鼎盛。如子全所言,曹cāo子嗣之中,唯独曹丕、曹彰二子,最为出息,此番曹cāo之所以命其二子前来西川,便是见我大唐与蜀汉连番恶战,两方兵力耗损极多,且又无暇抵抗,故有意令二子攻下建平,于西川战事中立下功绩,好将来于二子之中传位,继承大魏朝社。
不过曹cāo却万万料算不到,我西唐王研发一批神器,竟能如此迅疾攻破成都,发军来援建平。如今,曹丕屡屡战败,我军占据上风。但一旦曹丕、曹彰皆死于我军之手,曹cāo痛丧二子,大魏无贤后继,定将雷霆震怒,不顾一切,以倾国之兵,与我西唐开战。而当下我西唐虽灭得蜀汉,取之西川,但多年征战,国力耗损。倘若大魏、西唐两国果真交战,我国虽有神器在手,但也恐怕难抵大魏倾国之势。不过,我等若是能擒下曹丕、曹彰,以为人质,反而可使曹cāo投鼠忌器,以换得数年歇养。待那时,我国韬光养晦数年,再借神器之利,又何须俱那曹魏!!”
徐庶侃侃而言,可谓是妙语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