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绷带还是柔姐帮忙卷的。”
“对呀对呀,他当时清醒还问我是哪年哪月,我跟国芸起初还以为他脑子被砖头砸傻了。”另一桌的秦柔很合时宜道。
“小钧,没想到你跟陈医生还有过这么一段邂逅呀,还真是天赐良缘。”
一位接受诊治的老人笑着给叶钧倒了半杯白酒,微眯着眼道:“就冲着今天喜气,小钧,不管你好不好这口,都喝了。”
“没问题,赵爷爷。”叶钧很干脆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之后,不少人都时不时调侃起叶钧跟陈国芸的风流事,叶钧自然是有问必答,倒是陈国芸较为尴尬,可在场不是才华横溢的权威教授,就是富甲一方的权贵名流,倒是不敢妄加开口。
只不过,在场人都没察觉到华玲茳自始自终都是沉默寡言吃着菜,却不发一言,而且偶尔脸上还会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夜幕降临,一顿饭也到了收尾的工作,大伙都没有提前走,而是默契的留下来帮忙收拾残局。
等一切弄好后,叶钧笑道:“芸姐、柔姐,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叶钧望了眼一旁满脸淡笑着的华玲茳,补充道:“华nǎinǎi,您能不能稍等一会,我将芸姐跟柔姐送回家后,就过来接您。”
“好的,小钧,路上要注意安全,你喝了点酒,开车一定要注意,知道吗?”
“恩,华nǎinǎi,我心里有数。”
叶钧笑着跟在彻未离开的人挥手道别,陈国芸与秦柔亦是如此,等三人上车后,华玲茳才若有所思瞄了眼一旁的刘启星,“刘医生,你觉得小钧品xìng如何?”
“华姨,叶钧脾气好,涵养好,加上才华横溢,老实说,能在这种年纪做到不骄不躁且不狂妄自大,实属难得,至少活了几十个年头,叶钧是我见过最优秀也是最有潜质的年轻人。”
对于刘启星的评价,华玲茳笑着点点头,“没错,很优秀的孩子,但同样优秀是需要加以引导的,不然rì后难免会误入歧途。”
刘启星有些惊讶的望向华玲茳,见对方目光怔怔出神,顿时露出沉吟之sè,似乎在揣摩华玲茳说这话的真正用意。坦白说,作为一名下属,刘启星可不敢对叶钧说教,但他明白华玲茳有这资格,毕竟钟正华的原配夫人,在除去钟正华这一节,同样拥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当年华玲茳与钟正华的结合被誉为是政治联姻,只是过了数十载,还愿意提起这事的人要么进了棺材,要么早已彻底淡出这层圈子,所以华玲茳不为人知的身份与影响力,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
“小钧,真不打算上去坐坐?”
陈国芸笑望着帮忙打开车门的叶钧,见叶钧轻笑着摇头,推说待会还要去接华玲茳,不由笑道:“那好吧,你真打算明天开车送我到南唐市?”
“恩,我也顺道想上南唐看看我外公,他老人家最近寂寞,说不定我还会在南唐住一两天。”
秦柔竖着耳朵倾听,尽管陈国芸刚才将钥匙交给秦柔,让这个忘记带钥匙的傻妞先上楼开门,可秦柔走了几步就死活推说要等她一块上去。
“那好吧,小钧,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华nǎinǎi说得没错,你喝了点酒,酒后驾车是很危险的。尽管我也相信江陵市的交jǐng不会难为你,也不会吊销你的驾驶证,可这不代表就不会因为疏忽大意而自己陷进去,尤其待会你还要开车送华nǎinǎi。”
“谢谢芸姐,不过我真没事,其实就喝了半杯酒,我当时就清楚要肩负大任,才谎称自己不会喝酒。”
“就你机灵。”
陈国芸掩嘴笑了笑,然后伸出玉臂,搂住叶钧脖子,就主动献吻。
足足维持了两分钟,因为听到秦柔似故意似无疑的咳嗽声后,两人才尴尬的分开。
“路上小心点。”
陈国芸一边挥着手,一边朝渐渐驶离的轿车喊道。
叶钧一只手cāo纵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出车窗,做出一个没问题的姿势,然后才将车开出这片小区。
“怎么?舍不得?国芸,要我说,倘若你真舍不得,那不如干脆就别去国外进修了,要我说,守着这么优秀的男人,比什么学历知识都重要。”
瞧着陈国芸仿佛望夫石似的怔怔出神,秦柔笑了起来,这让陈国芸有些尴尬,“小柔,你不懂,感情是生活的必需品,但爱情却不一定就是如此,我跟小钧都需要足够的**空间。更何况,到国外进修一直是我的心愿,而且我也相信小钧能够体谅我。再说了,小钧之前跟我提到说一旦想念我,就会到国外找我,他英文基窜好,加上条件充裕,这一点倒是不难。更何况,我留在江陵也没用,小钧也要到南唐念书,始终也是分隔两地。”
“那也好过分隔两国。”秦柔嘀咕一声,“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看着叶钧,他如果敢背着你偷偷找女人,我一定替你狠狠教训他。”
“瞧你说的,难道小钧的为人,我会不清楚。小柔,我倒是觉得你对小钧太过分了,有时候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对你不是坏事。”
陈国芸说完,就在前引路,而秦柔却嘟着嘴,朝着陈国芸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后,下意识就望向叶钧驾车离开的方向,眼中显现出一丝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