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少,想要进入木端家,首先需要偷偷潜入至少三个严防点。我能力有限,木端家进不去,只能踩点,通过这一个多月来的观察,发现木端家前面有着至少上百亩地,也就是他们家前面有一片人工森林,还有一片高尔夫球场以及一个看上去水质不错的湖畔。”
阿辉闭着眼微微哼着,嘀咕道:“啧啧,真不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岛国的地价这么贵,还能圈出几万平米兴建超级豪宅,真是阔绰。”
叶钧微微皱眉,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木端家这么阔绰,几万平米,说出来都有些吓人。
不过豪归豪,叶钧可不会羡慕嫉妒恨,不过就算木端家这份常人汗颜的阔气,却给叶钧营造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从阿辉的神sè来看,很明显,这上百亩地,八成有着各种放风巡哨的‘自卫队’,这对叶钧来说,是一种相当大的挑战。
因为单算路程,叶钧自认不可能在主动天赋‘时间迟滞’所给予的那几十秒的时间内,跑[ 完这前面的三个区域。而且就算行,叶钧也不敢冒险,因为对于木端大宅,叶钧相当陌生,而潜入木端家,不可能跟廖家相提并论,因为里面随时都可能跑出一个甲贺流高手阻挡去路。..
当然,这也就罢了,叶钧担心一旦打草惊蛇,势必就会让本就严于防范的木端家像个铁通一般无法渗入,到时候,岛国一行,就彻彻底底沦为了观光旅游。
所以,计划一定要周密,切不可胡来!
“藤川细语那边倒是能够利用一下,来之前,我就有过类似的担心。”叶钧顿了顿,笑道:“希望这个看起来二十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已经四十几岁的妖女,能够帮我打通一层方便之门。”
“怎么?叶少,对这个艳妇也感兴趣?我监视她这么久,发现这个女人每天晚上都敞开两条腿,用电动棒…”
阿辉越说越小声,因为看见叶钧目光由一开始的若有所思,变成**裸的威厉,顿时悻悻然干笑一声,“叶少怎么可能对这种女人感兴趣?叶少是什么人?那可是…”
似乎发现叶钧压根不吃这一套,阿辉立马伸出手捂着嘴巴,“叶少,我不说话了。”
叶钧无奈的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辉哥,有时候觉得你嘴特贫,如果你再拿我开涮,我就让你跟安康夫人好好乐呵乐呵。”
“别!叶少!你这是对我最大的残忍!”阿辉就仿佛听到最恐怖的刑法一般,吓得差点瑟瑟发抖。
“反正辉哥你以后只要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就不会给你物sè能榨干你的怨妇。”叶钧似笑非笑的揶揄之sè在阿辉看来就是**裸的魔鬼微笑,“不过,如果哪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我保管,你肯定会品尝到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啧啧,这滋味,说出来你恐怕都不了解,绝对是你在男人身上体会不到的。不过辉哥,老实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莫非真不打算找个女人过下半辈子?”
“叶少,咱能不探讨这个话题吗?”阿辉满脸苦涩,这搬石头砸自己脚,还真是疼得一塌糊涂。
“不说就不说。”叶钧撇撇嘴,“对了,藤川细语回来没有?”
“早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看起来被折磨的不清。就说昨天晚上,我派出去的人在大半夜还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啧啧,也不知道这怨妇是怎么折磨那个男人的,是坐在上面,还是一个劲的使劲榨。”
听阿辉对那个男人体貌的形容,叶钧断定应该就是当初一时贪婪杀害安康的那个抢.劫犯。
藤川细语既然前身是杀手,叶钧就能够断定藤川细语肯定学过许许多多折磨人的手段,暗道落在藤川细语这种女人手上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偏偏还跟她有着如此深仇大恨,估摸着直接被掐死或者溺死又或者咬舌头死还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情,因为藤川细语很明显能做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当天下午,乘坐了一个多小时列车的叶钧出现在一座豪宅外,按了按门铃,只见两名魁梧的大汉打开门,瞥了眼叶钧,就cāo着盛气凌人的口吻道:“你是谁?难道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去去去,这种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
“安康夫人在不在?我是她朋友。”
“你是安康夫人的朋友?”其中一个大汉听见叶钧的解释,顿时哈哈大笑,“一边去,每个小白脸都跟我们说是安康妇人的朋友,可每一次都连累我们挨骂,告诉你,想当小白脸,最好别来我们这里,安康夫人没兴趣跟你这种油头粉面的小子玩暧昧!”
叶钧正琢磨着该用什么话打消这两个大汉的误会,忽然,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喇叭声,只见一辆黑sè奔驰正停在大门外,对于前面被叶钧以及两个大汉堵住去路,显然负责开车的司机相当不满。
“怎么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将头探出车窗。
叶钧一看就知道这个年轻人正是藤川细语的儿子,暗道果然是基因优势,长得不仅帅气,还有着一股优雅的气质。这种男人不管放在哪,都是花痴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安康少爷,你好。”
正愁没办法进入这家大宅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你是?”
看着叶钧自来熟的打开车门,还一屁股坐在车椅子上,这让安康吉秀相当不满,连带着那两名守门的大汉也试图过来把叶钧拉走。
“安康先生,你看看我是谁?”叶钧先是将墨镜提了提,露出一双蕴含笑意的目光,安康吉秀不由愣住了。
叶钧很快就将墨镜重新放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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