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让夏师师在夏家的rì子好过一些,更是给夏家一剂强心剂,让夏季人清楚,他叶钧可不是那么容易垮掉的。
事实上,当叶钧亲口保证的信息出现在夏家的会议室中,夏家嫡系这一边,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至于旁系,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与昨天的喋喋不休可谓两个极端。
叶钧很谨慎,他清楚,他能看到这些隐患,以张娴暮的谋略,应该也能看到。不过叶钧也不敢保证,对于他来说,物流速递早已在他未来十年的经历中形成了一种根生缔固的潜意识,而对张娴暮甚至这个时代从事物流行业的商人来说,还仅仅只是摸索阶段。
所以,有些隐患叶钧一看就透,但很明显不一定张娴暮就有这份骇人听闻的卓绝见识,因为张娴暮擅于玩心机,懂得权衡利弊,可不代表就懂得做生意。
叶钧在等,等待一个反击,让天海党青少派能够兴奋的大反击!
但在张娴暮还未把隐患暴露出来之前,叶钧打算忍,打算漠视,因为张娴暮不同于孙凌,值得叶钧忌惮。所以,叶钧也没想过要将对付孙凌的那一套,用在张娴暮身上。
毕竟,叶钧也不敢保证张娴暮此时此刻做得这些事,是不是也在等着他暴露出弱点?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叶钧很清楚,张娴暮敢这么做,也有能力、魄力去这么做!
…
殡仪馆内,刘懿文脸sè难看的望着哭红眼的廖明雪,早就清楚这心如蛇蝎的女人是个什么德xìng,刘懿文岂会相信眼前看到哭成泪人的廖明雪?
毕竟,廖博康死的时候,廖明雪也没哭得这么伤心,这让了解廖家内部情况的刘懿文,觉得很假。
“猫哭耗子假慈悲。”
刘懿文努努嘴,嘀咕一声,语气很轻,但恰巧被叶钧听到了。
叶钧愕然,压低声音道:“刘大哥,依我看,应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刘懿文一愣,似乎意识到叶钧的潜台词,脸sè不仅更难看,还异常yīn沉,“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跟她有关?”
“我猜的,也有可能是想起可以获得所有的遗产,良心发现也说不定。”
叶钧其实也是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刘懿文心情乱糟糟的,一听这话,顿时也有些想当然起来,望向廖明雪的目光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见刘懿文这模样,叶钧也是暗暗松口气,先前只是想试一试刘懿文的态度,以便防备着点,却没想到险些闹出误会,甚至可能引火烧身。
没有再敢就这种话题纠缠下去,叶钧与刘懿文坐在后台里,听着前面的又哭又闹,暗暗皱眉。
叶钧还好,整件事可以说都是他在幕后策划,来龙去脉也知之甚详。可是,刘懿文却只能去猜,去想,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所以两人都没有太多的交谈。
这次叶钧本不该过来,但廖明雪放心不下,就想让叶钧过来试一试刘懿文的态度。可没想到刘懿文钻进死胡同里,原因,就在于廖明阳的尸体,被毁了容,还缺了一条腿!
廖明阳右腿中了枪,为了以防万一,不得已只能在廖明阳死后,锯断他那条腿。可这种血腥的做法,却让刘懿文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在廖家的血腥一幕,他认为包括廖明雪在内的人,都没这胆量,也没这病态的思维做这种事。
他把所有的责任,几乎都推到了岛国的甲贺忍者身上。
这让叶钧暗暗松了口气,庆幸当初给廖明阳来一发子弹,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盯着张娴暮,没问题吧?”良久,刘懿文清醒过来,凝视着一旁发呆的叶钧。
“没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叶钧耸耸肩,笑道:“其实,昨天我就想好了该怎么应对,只是并非作出决定就能立马着手,张娴暮不同于孙凌,对付他,需要等待时机。”
“我相信你,你说有办法,就肯定行。”刘懿文似乎清楚叶钧的意思,“关于青少派内部,我会让成杰他们帮你安抚。你放手去做,没人敢躲在你背后指手画脚!”
“谢谢刘大哥!”
叶钧本不是那种在乎别人看法的xìng格,成王败寇,他清楚胜利者才有篡改历史的资格。就算被人戳脊梁骨骂畜生,叶钧也有自信在几年后,也会硬生生被传颂为是某个钦佩他的人跟他说,我服你!
之所以找这么蹩脚的借口,无非是故意为之,主要是想来探探口风,又担心被刘懿文发现问题。如果早知道刘懿文在气头上,叶钧也没必要这么麻烦。
既然刘懿文此刻显得心不在焉,叶钧也没继续逗留在这地方,偷偷朝廖明雪点点头,然后,叶钧就离开了这满是哭丧的殡仪馆。
怎么从廖明雪嘴里面抢过这块肥肉?
这是困扰叶钧的一个大难题。
因为,杀人这种伎俩可以用一次,但断然不能用两次,刘懿文不傻,如果廖明雪也接着被害,说不准真的会怀疑上身边人。
之所以刘懿文还没怀疑上廖明雪,一来是当rì廖家被屠,实在太血腥,而刚好廖明阳的死法,也足够残忍,不仅被截肢,脸上还被画了数十刀。二来,就是刘懿文相信廖明雪还没到同室cāo戈,手足相残的发指地步。
“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慢慢来了。”叶钧一边开车,一边喃喃自语道:“不过,这女人,飞不出我的五指山。左右都要对付木端家,先帮帮你,等风头过了,那些东西,我再一口气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