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邹氏孀居已久,加上是张济的老婆,应该正是虎狼之年。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公死了后就一直守空房,正愁往后没人焐炕,正好曹操送上门了。
两下一拍即合,曹安民拉皮条成功,很知趣的掩门而出,只有许、典二人听活春宫。
典韦:“老许!你说这女人叫声咋这么大?我家婆娘象死人一样,怎么弄都不吱声,还是主公有手段!”
许褚:“……”
典韦:“老许!你家婆娘呢?叫不叫?”
许褚:“……”
典韦有些不耐烦了:“老许!问你话呢?怎么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样不吱声?”
许褚终于开口了:“你烦不烦啊,闭嘴好不好?没见我正听着吗?”
典韦:“……是我打扰你了!继续,继续!”
一番云雨初收,久旷的怨妇遇到曹操这绝世悍男,自是火柴烈火,一烧而不可收拾。
邹氏轻整衣衫,虽然在曹操眼里这是个暗示——那衣服已经被性急的曹操撕得如破布条一般,当丐帮装还嫌露了。行房后的邹氏脸上一面霞红,久久未退,闪耀着一片兴奋过后的光芒,使得徐娘半老而又风韵犹存的邹氏看上去更是有一种青涩少女难于企及的成熟媚态。
“丞相果然勇猛,小妇人甘拜下风。”眼波流转,春情四溢,哪里有半点甘拜下风的样子?
曹操又岂是个初哥?一生沙场、欢场征伐无数,当然知道邹氏只是在刻意讨好他,男人谁不希望女人在完事后说自己好棒?
“夫人,不若与我同回许昌,安享富贵?有本相在,保得夫人一生无忧。”曹操说着,手已经又滑入邹氏几乎不设防的衣衫内,握住一只硕大无朋的巨乳,技巧性极强的揉捏了几下,加上邹氏刻意的曲意奉承,又是气喘吁吁,娇羞不胜的样子倒在曹操怀里,媚眼如丝,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烧起来。
“丞相欲观贱妾出丑耶?”邹氏轻咬着下唇,眼睛半张半合,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轻轻抖动,鼻翼也微微翕合不止,两条保养得如少女般光滑细腻的长腿也难受的交缠在一起,不时的扭动一下,看着曹操更是鼻息粗重。
“贱妾得侍丞相,自是欢喜无限,自是人言可畏,四周张绣耳目众多,不如寻一僻静之处,安得侍奉丞相。”邹氏早过了无知少女的年纪,为了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着想,自然不会装什么纯,说些“人家不要的啦”之类言不由衷的话。
“也是,夫人果然虑事周全。明日夫人便随本相自营中居住,以便与夫人双栖双飞。”曹操说着,又一次撕开邹氏本已不能蔽体的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胴体。
“丞相如此神勇?贱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虽然心里极度渴望,但邹氏很明白要怎么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韦:“老许,怎么又叫起来了?”
许褚:“……”
典韦:“噢,我忘记了,你一定是在听,是不是?”
许褚:“……”
典韦:“老许,你到底是不是在听啊?是在听你就说一声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许褚:“你这人有完没完?明知我在听你就闭嘴不要再做声!”
典韦:“看来你婆娘平时也肯定是不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