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比翼回身放好药具,扭头看傻子一样看楼危:“谁跟你说,泽烦中的是夺命索了?他傻,你也傻吗?”
楼危:“……”
凤比翼笑了笑,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大部分都给了你,不过我还留了一点用来研究解药,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她耸了耸肩:“我虽然不知道这毒药叫什么,但西凉巫医确实有点天才,也不知道怎么给你治的,居然把这毒药在你脸上培育成只要接触就能中毒的品种了,泽烦的确是不吃不喝了,但是他能保证在越国什
么都不碰吗?”
说到此处,凤比翼眯起眼睛,笑得有些得意:“毒呢,其实下在了两个地方,其一是燃香的香炉,其二便是香料之中,而香料之毒的解药,又放在了饭菜之中。”
“所以,这饭菜是由我送进去的,而我又为了向泽烦证明饭菜无毒,将饭菜都吃了一点,泽烦当然不会吃这些饭菜,但他总不能不喘气吧?那么只要他喘气,就会中毒。”“当然,泽烦也没有那么蠢,蠢到连香料之中可能有毒都料不到,所以他把香炉摔出去了,然而那香炉的表面,我涂上了从你脸上导出的毒液,泽烦只要碰到香炉,立刻就会中毒,他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命,
能够把毒液困在面部,从毒液接触皮肤到在身体里扩散,也就几个时辰而已。”凤比翼说完,眯起眼睛笑了笑:“当然,泽烦不过是将香炉扔出去而已,中毒的程度不深,不过我在毒液中加入了一些活血和麻醉的成分,这样在毒药扩散的同时,泽烦一定会出现轻微的出血症状,而同时
也会出现晕眩的情况,等他晕过去,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想要动手脚,可就容易多了……”
“反正,如果说他昏倒之前中毒很浅的话,等他醒过来,身体里的毒就已经可以要命了。”
她俏皮地笑了起来,勾起了一边唇角:“当然,我是不会让他死的,他死了,谁来做我手中的剑呢?”
楼危啧了一声:“你这个人,切开了连心都是黑的吧?”
“胡说,我可是个大夫,医者父母心。”
凤比翼轻哼了一声,将瓷瓶揣回怀里,眼神中多了几分凌厉:“只不过,对自己的病人怀父母之心,对心怀不轨之人,便要怀揣一颗虎狼之心!”
楼危沉默了一下,摸了摸脸上的花纹:“也是。”
他转身出营去看泽烦,正和卫宵练打了个照面,卫宵练扫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一挑眉头,掀帘进营帐去了。
楼危扭头看向身后,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卫宵练看他的眼神可有点不太对,不像是看同僚或是朋友,而是像敌人……
他现在可是在配合凤比翼反攻西凉,卫宵练这眼神几个意思?
楼危望了紧闭的营帐一会儿,忽然听到一声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凤比翼的惊呼:“欸,这可是军营,你这牲口……”他愣了一下,蓦地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