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起的,最后还是得由他来摆平,横竖楼危是东神母之子,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肯定是不能死的,死都死不了,背几个黑锅怕什么
?
因此老西凉王立刻派人去叫了楼危来,让他跟西凉巫医对峙,自己则高高坐在王位上,等着当和事老。
神坛里,楼危一听外面闹腾起来就知道没好事,待听说西凉王让他去前殿对峙的时候,心里的不安就更重了,他想了想,派了个仆人跑去驿馆通知凤比翼这件事。
事情虽然跟他有关,但计划毕竟不是他想的,他就是想圆也圆不过来,也只能寄希望于凤比翼,指望这丫头想出什么招数来,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
楼危下了令之后,就匆匆奔了前殿。
此时的西凉前殿已经聚满了西凉巫医,排得上号的在殿中盛气凌人地站着,剩下排不上号的就在殿外候着,瞧见楼危来了,一个个都咬着牙瞪着眼怒视着他。
楼危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老西凉王,心里只有冷笑而已,他这位父王啊,神志不清醒的时候自己胡作非为了,等明白过来又想要找他这个儿子来顶罪……
老西凉王叹了口气:“楼危啊,之前你跟寡人说了西凉大巫医谋害太子一事,寡人觉得甚有道理,就按你的意思诛杀了大巫医,可是现在这些巫医们似乎对此案有些疑问,就由你来给他们解惑吧。”
“王陛下有令,楼危莫敢不从。”楼危冷笑着施了一礼,扭头看向西凉巫医,“你们有什么疑问?”
西凉巫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推了一个为首的出来:“楼危殿下,你说大巫医谋害你和居邕太子,可有证据?”
楼危坦然道:“我身上中的毒与居邕太子身上中的毒一模一样,都是西凉大巫医的秘药夺命索,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西凉巫医冷哼道:“楼危殿下,你说中的是夺命索,可有证据?”
楼危脸色微沉:“我体内现有余毒未清,凡懂医术的都可以来查证,你若不信,自己来查。”
那西凉巫医撇了撇嘴,又道:“那你如何证明,居邕殿下体内中的也是夺命索?”
“有左贤王泽烦和瑙思王子一起作证,他们虽然没有夺命索的配方,但不是没有见过中毒之人。”
楼危似笑非笑:“而且,陛下也能够作证,证明居邕太子确实中了夺命索,莫非你们是觉得,陛下、左贤王、瑙思王子加上我,一齐糊弄你们?”西凉巫医脸色一青,一个楼危不足惧,但加上西凉王、泽烦、瑙思,这就等于是西凉的大半壁江山都站到楼危身后去了,如果这些人真都铁了心支持楼危,那么就算大巫医是被冤枉的,他们也必须打断了
牙往肚子里咽!话虽如此,西凉巫医仍旧不甘心,他回身与人商量了一下,又转身道:“夺命索虽是大巫医不传之秘,但毒药却并非只有大巫医一人有,你如何证明,不是你弄到了夺命索,栽赃嫁祸大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