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凤比翼给刘梦夷和凤舒雅脸上贴金,她便故意地帮腔,意在跟凤比翼乃至豫王府拉进些关系。
冯家又不是傻子,现在皇子之中,最有出息的便是豫王了,虽然太子这个位置有人了,可豫王乃是元后嫡子,又立下了这赫赫战功,豫王妃更是了不得,权钱兵都不缺,自然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太子登基了,有豫王在,他坐得稳底下的位置吗?就算坐稳了,还不是要看豫王的脸色!
因此,冯家已经起了站队的心思,虽然冯家已经贵为国公,但冯青山为人实在是平庸不过,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人盯上,做了人家的踏脚石,冯家想要永保富贵,最好的法子还是抱住新帝的大腿。
虽然现在豫王不能纳妾,但等豫王登基之后,新帝的后宫里,又怎么可能没有妃子呢?
他们国公府的大小姐冯碧波,可还云英未嫁呢。
既然存着抱大腿的心思,柳素鸢自然不会吝啬给凤比翼帮腔,凤比翼也知其好意,朝人笑了笑。
话既然说开了,又看两个姑娘和乐融融的模样,这些贵妇自然也就放心了,便有些相熟的贵妇开始找着缝儿攀谈,当着外人,刘梦夷和凤舒雅自然也是表现的极为大方。这两人过来之后,凤比翼反倒没什么事可以做,她无所事事地四面张望一番,忽然瞧见了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妇人,这里虽说是贵妇席,但从上到下横跨十几个品级,贵妇们的家世和排面自然大不相同,上
品的贵妇们衣着华丽光鲜,到了下品的贵妇们,也就不过尔尔了。
这位角落里的贵妇,似乎便并不是上品贵妇,而且年纪又甚大,头发也白了不少,似乎并不如何保养,结果导致在一众雍容华贵的贵妇之中,颇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她还不时地用手按着腹部,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适。
这场景落在别人眼中也许没什么,但凤比翼是个大夫,一眼便能瞧出这妇人的病根所在,她起身缓步走过去,扶起那位夫人:“夫人,您可还好么?”
那夫人闻言,抬眸看了眼凤比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直了身子:“没、没事……”
凤比翼笑了笑,就手拿了个酒杯来,在桌子上一样一样地写了几样药,让这夫人记熟之后,又细细地嘱咐了用量和用法:“每日早晚各一剂,喝上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这夫人将药方记好,有些感激地看向凤比翼:“多谢豫王妃。”
凤比翼笑着摇了摇头:“无妨,倒是夫人您,为何身体这般不好?我看您虽然大病没有,但小的病症却是不少,平日里也要好好调理才是。”
这夫人脸上有些发红:“也不满您说,我也知道自个儿这身子,不过是过一天没一天罢了,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想看着我儿娶亲,再就无牵无挂了。”
“不知您儿子是……”凤比翼蹙眉。夫人叹了口气:“我那孽障,叫做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