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真是起了一个青包。而且瞧这势头,青包还有胀大并趋于严重的可能。身为一个女人,张艾葭自然也是爱美的,也就无怪会是这般的紧张着急了。想了想,周晓川说:“要不,我给你治治?”
“你不是兽医吗?”张艾葭提出了质疑。
周晓川回答道:“我是兽医没错,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治人啊。再说了,上次我救孙雯雯的时候,你不也在场么?”
经他这么一提醒,张艾葭还真想起了周晓川用银针治好了孙雯雯那发作期狂犬病的事情来,忍不住就问:“你真有办法让我额头上的这个青包消下去?”
周晓川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不仅能够让这青包消下去,还能够让人一点儿也瞧不出你这额头上起过包。”说着便掏出钥匙打开自家房门,领着张艾葭走了进去。
“随便坐。”在吩咐了张艾葭一句后,周晓川便翻出了放在家里的那盒银针,捏出一枚来消过毒后,便直接刺入了张艾葭额头上那个逐渐胀大的青包里。淤血顿时就沿着银针流了出来,同时周晓川〖体〗内的神秘能量则分出了一缕来,顺着银针进入到了张艾葭额头上的这个青包里。
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张艾葭额头上这个刚刚才冒起来的青包,很快便消了下去。
等到周晓川起出了银针,张艾葭便迫不及待的从手提包里面翻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了照,〖兴〗奋并惊喜的道:“还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晓川,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你以后要是不做兽医了,大可去做美容师。就凭你刚才那一手,许多美容师都办不到。”
周晓川呵呵一笑,正待说话,一个人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小周,你这幅山水画是从哪里搞来的?”
“怎么样,这画还好吧?能入你的法眼么?”问这话的,不是周晓川而是张艾葭,她一脸得意的望着自己爷爷,仿佛这幅山水画是她画出来的一般。
“岂止是还好!简直就是上品佳作!”张大爷此刻的表情,就像欧燕玲、赵灿等人初见这幅山水画时的表情一样震惊。“要是单论画技的话,这幅画可以说是粗鄙至极,简直就是一个不懂绘画技巧的门外汉所作。可它的意境,却又是这般的深远!你看这山、这雨、这松、这水、这翁无一不饱含意境!合在一起,那就是一首诗!一首上佳的好诗!”
听见张大爷的称赞,周晓川和张艾葭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张大爷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是在笑些什么,连声催促道:“好啦,你们两个也别笑了!赶紧告诉我,这幅山水画究竟是谁画的?”
张艾葭也不再卖关子了,笑着说:“这幅画的作者,就在你面前!”
“小周?!”张大爷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这幅画是小周的作品?”
“没错!”张艾葭点头应道,随后将周晓川作这幅画的前因后果给张大爷讲述了一番。
“那个叫做赵灿的家伙,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在侮辱老师这个神圣的职业嘛!”张大爷毫无疑问是站在周晓川这边的,当即就破口大骂起了赵灿来。不过,在骂了几句后,他却是突然话锋一转:“虽然这个叫做赵灿的家伙不是个东西,但我也得谢谢他……”
张艾葭不解了:“爷爷,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呢?赵灿那么可恶,你居然还说要谢谢他?”
“你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吧?居然诅咒你爷爷我生病?”张大爷不高兴了,在哼哼了几句后,方才道出了其中的缘由:“我之所以要谢谢赵灿,是因为没有他相逼,也就没有这幅好画的出现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感谢赵灿的啊,我还以为你真是老糊涂了。”张艾葭吐了吐舌头。
“你爷爷我虽然上了岁数,可这心态还是很年轻的好吧!”白了张艾葭一眼后,张大爷忍不住在心头感慨:“都说女生外向,果然是这样啊!瞧瞧,这还没有和别人确定关系呢,就已经开始处处为别人着想了。”虽然如此,张大爷依旧是很高兴。至少现在的张艾葭,没有以前那么冷了。
又低头看了眼手里面的这幅山水画,张大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明儿一早,我就去找人将这幅画给裱起来挂在客厅里面!”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冲周晓川笑了笑:“小周呀,咱俩以后可得多多交流这书画之道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