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长和陈太炎说的这番话虽然很小声,还是被周晓川给听了个一清二楚。虽然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治好这几头患病耕牛!
我连传染了此病的人都给治好了,还治不好几头耕牛?!
要知道,医人我只是客串,医兽我才是专业啊!
通过对这几头耕牛的检查,周晓川发现它们表现出来的临床症状集中在肌肉震颤、结膜发红、流涕高热及被毛逆立等方面。根据这些临床症状可以推断出,这种人、牛皆会感染的新型变异流感病毒应该是从牛流感病毒变异而来的。其危害力与传染性,则是远远超过了普通的牛流感病毒!不过,周晓川仍旧心存着一些疑团:这种新型变异流感病毒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只传染给小孩而不传染给成年人或老人呢?是因为变异导致病毒。阳出现了缺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些疑团并没有困扰周晓川太矢,倒不是他想明白了,而是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
周晓川回过身,冲着己经退出了好大一段距离的老村长问道:“昨天晚上给孩子们熬药喝的那些中草药,还有剩余的吗?”
老村长见他开口询问自己中草药还有没有剩余,便知道对这几头耕牛的病他还是有些把握,悬在心中的石头顿时松了下来,忙点头答道:“还有。我这就叫人去熬来给它们喝?”
周晓川拒绝了老村长的这个提议:“不必熬,直接拿过来让它们自己吃。”
把中草药拿过来让这几头耕牛自己吃?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错,耕牛的确是食草动物,但也不是什么植物都吃啊。让它们放着荒草坡这满地鲜嫩可口的青草不吃去吃中草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老村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晓川,这几头牛哪有你想的那么听话?还自己吃中草药?以前我们喂药,可都是掺杂在草料里面要不就是掰开嘴巴硬灌的。”
周晓川笑着说:“没事,你让人去将那几味中草药拿过来吧,这些耕牛会乖乖吃下的。熬成汤药费事不说它们喝起来反而不方便。”
“既然如此,那我就听你的。”昨天晚上的经历,让老村长选择了相信周晓川,立即就派人回到村子里面,将给孩子们治病剩下的中草药全都搬了过来。与此同时,周晓川也拜托他的父亲去将自己的银针和金九针都给取了过来。在今晨累到昏迷后这两盒东西就被他母亲曾祥英给收着保管在了家里。
中草药被搬过来后,按照周晓川的意思分门别类倒在了地上。而令人惊讶难解的一幕也随之发生了:那几头病怏怏的耕牛,居然真的就舍弃了满地鲜嫩可口的青草,凑上前来啃吃起了中草药,就跟是知道这些苦涩难咽的中草药对它们身体有好处一般。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几头耕牛还知道每种中草药应该各吃多少剂量,每味药都吃的是恰恰好,既不多也不少。不仅如此,它们在啃吃着中草药的时候,甚至还排着队列一个接一个,整齐有序的让人难以置信!
“这”川,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几头耕牛也知道自己是生病了该吃药不成?这也太离谱了吧?!”离奇的一幕,让周遭围观的红豆村村民惊讶不已。纵然是年龄最大的长者,也连说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事情。
距离更近的那些县卫生局、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与红洛镇卫生院的医生护士,同样也是被这一幕给震惊了纷纷是交头接耳的嘀咕着:“小周(周先生)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就让这几头牛乖乖听他话吃下了这些中草药呢?”
就连那位对周晓川医术多多少少还存着点儿怀疑的刘科长也在瞠目结舌之余失声叹道:“好家伙,居然还有驯兽的本事?依我看,马戏团里的那些驯兽师,大概也就这水平了吧?”
陈太炎摇了摇头:“马戏团里面的那些驯兽师还得通过长时间的教导才能让动物领会到一些简单的命令。但是小周根本没有训练过它们,就让它们乖乖听话了。由此可见,小周的驯兽能力,是在马戏团的那些驯兽师之上……我很好奇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身本领总不可能是从学校里面学来的吧?要是那样,兽医们可就太逆天了!”
刘科长‘嗯,了一声显然也是存着相同的疑惑。但在不知不觉间,他对周晓川的信心,却也是更多了一分。
众人的这些惊叹和议论,周晓川听得清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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