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名叫贺鼎宏,是赌王贺申的儿子!”女荷官冲着聂千峰说道。
贺申,澳城的赌业大亨,人称赌王,不考虑政府机构在内,可以说是澳城权势最大的人物。
不止是在澳城,放眼全国,贺申也有极高的知名度。
目前也只有千门的门主-赌神高远,能与之一较高下。
不过二者还是有区别的。
贺申是以权势立锥,论财富,讲地盘,远在高远之上。
高远则是凭借个人的实力,以及千门子弟们的本领,能够在当地受人敬畏。
女荷官继续道:“贺申有很多女儿,贺鼎宏是他唯一的儿子,并且是老来得子,他对这贺鼎宏宠爱有加,正因为如此,在澳城更没人敢得罪贺鼎宏!”
“贺鼎宏特别好赌,传言他见不得自己输钱,听说有不少赢过他钱的赌客,都被他报复的很惨,很多人因此没了性命!”
“即便是作为庄家的赌场,都得让着他,故意输钱给他,就因为他是贺申的儿子,得罪不起呀!”
说着说着,那贺鼎宏已经到了桌前。
女荷官不停的给聂千峰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快点儿让开,不要自找麻烦。
聂千峰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坐的稳如泰山。
“嘿!你们看,真有人不要命了,还敢跟贺少坐在同桌!”
“估计是从内地来的暴发户,没见过世面!”
“哈哈,这下有热闹看了!”
人们以看热闹的心态,围圈窃窃私语。
贺鼎宏站到桌前,抬眼看向聂千峰,“内地来的?”
“你怎么知道?”
“哈哈!当地人或者香江的赌客基本都知道我的大名,见我过来,就得逃之夭夭,搞的我只能跟赌场的庄家玩儿牌了!也只有内地来的游客们,或者一些外国人不知道我是谁,才敢傻乎乎的在这儿坐着!”
“刚才我已经跟荷官小姐打听了你的身份,她也跟我讲了。”聂千峰道。
贺鼎宏脸上挂起微微惊色,“知道我是谁了,你还坐在这儿?你就不怕我吗?”
聂千峰笑了笑,“你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呀,也是一个脑袋,两条胳膊三条腿,我为什么要怕你?”
两条胳膊三条腿……
围圈的赌客们闻言,通通打起了寒颤,这土包子,竟敢消遣贺少,肯定是活腻味了!
“放肆!怎么跟我们贺少说话呢!?”贺鼎宏身边的一名壮汉冲着聂千峰呵斥。
贺鼎宏摆手制止,拍了两下手,“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要知道,人们见了我,要么奉承,要么敬而远之!你是第一个敢跟我扯淡的!让我突然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赌客们顿时愣然,传言这贺少出了名的乖张暴戾,今天怎么会对这个冒犯他的家伙开起了玩笑?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聂千峰朗诵一句,继续道:
“贺少你难得寻觅到我这个知音,是不是应该多多少少打赏点儿零花钱?只要价格到位,我可以随时跟你扯淡玩儿,扯到你蛋疼都没问题呀!”
“卧草……”很多人内心惊呼,万千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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