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伤口过大,致使伤口崩开了。
在这名男子的旁边,还有一男一女,正在十分关切的看着他的伤势。
那一男一女,都是欧美面孔,全是白人。
男的戴着一副眼镜,藏有难以语表的精明。
女的年约三十出头,身材极其火辣,高挑的个头将近一米八,下身宽松的黑色长裤,却难掩其下身的挺翘。
上身则是紧身的白色束腰休闲装,脸上化了淡妆,一头微卷起的金色头发垂在肩头,看起来像是个贵妇。
只是这个贵妇的眼神中,藏着说不出的野性,或者说是霸气。
看那戴着眼镜的男子十分恭敬的站在旁边,估计是她的跟班。
至于那个受伤的家伙,很可能是这位女士的保镖。
救人要紧,聂千峰也没心思欣赏贵妇,先是抬手去摸对方的伤口。
“你在干嘛!?”贵妇、戴眼镜的的男子,以及谢特同时喊道。
“你的手干不干净,上去就摸!你到底是不是医生?”贵妇冲他娇斥。
“这小子之前在我的医院给一个医生打下手来着,对了,我是那家医院的主治医师。”谢特道。
之前在医院被聂千峰弄得很没面子,这次谢特终于有机会找回面子,内心别提多得意了。
聂千峰已经摸到了对方的伤口,并把手收回,手上沾了一些伤者的血液,放在眼前打量着那些血。
他没心思与谢特争论面子问题,冲着贵妇说道:“我摸他的伤口,是想看看他的伤口为什么开裂的。”
“一派胡言!”谢特道:“你摸一下就能知道伤口为什么开裂?什么狗屁理论?再说了,这还用得着看吗?一定是飞机起飞的时候,机舱中压力变化较大,使得伤口被血压冲开了!”
“你错了!”聂千峰道:“你说的这种方式,确实有可能造成伤口裂开,不过他的伤口并不是因为这个裂开的,而是因为伤口有毒!”
此言一出,贵妇、伤者以及那名戴眼镜的的人,同时满面惊色。
“胡说八道!”谢特不再与之争论,直接看向贵妇,“这位夫人,我是西医,并且是医学界的权威专家,而这小子,只是给一个中医做过学徒!你信我还是信他!”
说着,谢特还从皮包里拿出两个十分有含金量的医学证件。
“你有什么证件吗?”贵妇看向聂千峰。
“我有个行医执照,但是没带过来。”聂千峰道。
“真是笑话!只要是医生,就会有行医执照的!那是最基本的东西,不值得你拿出来炫耀!”谢特嘴角抽动,一脸的不屑。
那名戴眼镜的的男子推了推眼镜,看向聂千峰,“我虽然不是华夏人,但是听闻中医无论如何也要浸淫个十几二十年才能有所成就,看你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能懂什么?”
“把这小子带出去吧!”戴眼镜男子冲着空乘人员说道,接着又看向谢特,“马上给我兄弟缝针,钱少不了你的!”
谢特点点头,顺带嘲弄的瞥向聂千峰,嘴角勾起胜利一般的笑容。“等一下!”贵妇抬手制止,“我想先看看这位年轻人有什么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