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望月换了一个房间,燕沐看着望月问道:“望月,漠寒有没有说如何处置那人?”
“爷只是说若抓住了,先把那人困上两日,其余的,爷并没有交代。”
“好,你让人去禀报漠寒吧。”
“是!”
很快,宫漠寒和容浅止便收到了消息,若是按照容浅止的性子,她想连夜就去会会那个害她全家的混蛋,但宫漠寒不让,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劝道:“止止,那家伙跑不掉,我们等明日再过去。”
容浅止撅了撅嘴巴:“漠寒哥哥,可是我睡不着。”
“止止是想再看看那本书?”宫漠寒贴着容浅止的耳边,笑道。
“不要!”容浅止娇嗔了宫漠寒一眼,快速转移了话题:“漠寒哥哥,你猜我想怎样给爹娘报仇?”
宫漠寒想了想,道:“止止肯定想把那家伙的脸给划花,然后在他的脸上撒上盐,再在他的周围摆上几面镜子,让他好好欣赏着他的容貌,等他承受不住疯了之后,再把他扔到荒山野岭,让狼吃了。”
容浅止黑白透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瞅着宫漠寒,这才发现,这家伙不但够黑,而且够恨!
她皱了皱小鼻子,不满道:“漠寒哥哥,这明明是你的想法,我根本没想过!”
宫漠寒低笑了两声,在容浅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止止所想就是我所想,我所想自然也就是止止所想。”
容浅止狠狠地瞪了宫漠寒一眼,快速闭上了眼睛,算了,跟一个黑心货耍嘴皮子,完全就是找虐,她还是睡觉好了。
宫漠寒宠溺一笑,也没再出声,把容浅止往怀里搂了搂。
第二日,二人起身之后,容浅止没让宫漠寒在府里用膳,拉着他快速来了别庄。
容浅止见宁珞脸色不太好,急忙问道:“娘,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天晚上被那个混蛋伤到哪里了?”
闻言,宁珞脸上更不自然了,她快速瞪了燕沐一眼,燕沐干咳了一声,开口道:“那个,翎儿,你娘她没有受伤,只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容浅止根本没有多想,也没有听不出燕沐话中隐晦的意思,她依然傻傻地问道:“爹爹,娘昨晚上为什么没有休息好,是这别庄住得不舒服?”
燕沐扶了扶额头,看向了一旁的宫漠寒,心道:这小子都和翎儿成婚几个月了,翎儿为何连那种事情都不懂,他这夫君到底是怎么当的?
宫漠寒觉得冤得很,这关他什么事?不过,他也没有让燕沐太为难,拉过容浅止道:“止止,你不是想知道那机关有何玄妙么,走,我带你去看。”
“好!”看着宫漠寒对自己使的眼色,容浅止终于明白了过来,她偷偷瞅了瞅自己的爹娘,快速拉着宫漠寒跑了。
待容浅止和宫漠寒离开了,宁珞这才又羞又恼地瞪着燕沐道:“都怨你!”“好,都怨我。”燕沐笑着哄着宁珞,心中却想着,他得找个机会跟宫漠寒那小子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