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约而至,他还带来了一坛好酒,他道:“阿木,是我害了你,我今日就以酒谢罪!”
昨日喝醉,花木已经被母亲狠狠地说了一顿,更何况,此时,他的脑袋里还隐隐作痛,他拧着眉道:“我昨日喝醉了,今日不喝酒了。”
秋东生愣了愣,随即笑道:“阿木,你不会是借酒消愁吧?真没看出来呀,你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花木闷闷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劝妹妹,心情不好。”
秋东生拍了拍花木的肩膀,劝道:“阿木,感情的事情别人是无法明白的,你就不要再管阿落的,由她去吧。”
“可是……”花木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没什么可是的,阿落已经长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天星隐在暗处,听着两人无关痛痒的话,拧了拧眉头,这秋东生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秋东生并没有劝花木喝酒,只是在花府陪了他一上午,晌午的时候便回了自己的宅子,他随意吃了点东西,便练武看兵书,到了晚上,他吃过晚饭后,便倒头睡觉了。
尽管如此,天星还是不放心,在秋东生的宅子里待了一夜,待他回大营了,确定他并没有见任何人,这才去向宫漠寒禀报。
宫漠寒听完,他心中并没有放心下来,却隐隐不安了起来,秋东生表现得太过正常,他反而觉得不正常,但他却不知道哪里不正常。
他摆了摆手,让天星退了出去,暗自思索了起来。
今日,容浅止没有再跟宫漠寒来大营,留在了别庄中陪燕沐宁珞。
宫漠寒想了一会,并没有什么头绪,这时,花木的声音在营帐外响了起来:“王爷,末将想明白了!”与此同时,百里无尘和劲装男子又出现在了那个山坡上,只是这一次,他的面前摆着一个香炉,百里无尘伸出修长的手指计算着时间,在花木将要见到宫漠寒的时候,他突然弹了一下手指,点燃了香炉里
的香,紧接着两指放在唇上,心中默念了起来。
花木只感到脑袋嗡地一声,他就听到宫漠寒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
他急忙拧了拧心神,掀开帘子进了营帐,快步来到了宫漠寒的面前。
“想明白了?”宫漠寒看了花木一眼,又垂下了眸。
“末将想明白了!”花木只觉得头越来越沉,他的手不由地抓住腰间宝剑的剑把手。
“既然想明白了,就回你的营帐吧。”宫漠寒一直很信任花木,并没有多问,再说那种事情翻过去便翻过去了。
花木站着没动,他怔怔地看着宫漠寒,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声音:杀了他!
宫漠寒抬眸,就见花木突然抽出剑刺向了自己,他一惊,下意识地闪身,但还是慢了一步,他的肩膀被划伤,血快速涌了出来。
听到动静,破风急忙冲了进来:“爷!”
——走!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花木发疯似地冲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