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来到了竹林中,看着被拦腰折断的竹子,清流急忙道:“世子,王爷,这里昨晚应该发生过打斗!”
宫漠寒拧了拧眉,进了小竹楼,小竹楼的一楼已是一片狼藉,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他又去了二楼,二楼倒没有打斗的迹象。慕容邪来到宫漠寒的身旁,捏了捏下巴道:“从打斗的迹象看,并不像作假,而且打斗双方都是武艺极高的人,如此看来,昨晚来这里的人应该是宁天佐和百里无尘。”除
了宁天佐,慕容邪想不出还有谁会来找殷三娘的麻烦,现在百里无尘已经和宁天佐联手,有宁天佐的地方,自然就有百里无尘。宫漠寒不可置否,而是道:“据说,殷三娘的武艺可以和宁老庄主打个平手,即便宁天佐和百里无尘联手,殷三娘也不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个凌幽绝,而凌
幽绝却受了那重的伤,那殷三娘又去了哪里?”
“听你这么说,这件事倒是有些蹊跷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清流的声音在楼下响了起来:“世子,王爷,你们快下来看!”宫漠寒和慕容邪急忙下楼,就见一楼的地板已经被清流挪开了一块,地板下是一个土坑,此时,殷三娘正抱着酒瓶蜷缩在土坑里呼呼大睡,她一身酒气,明显还在醉酒中
。
“世子,王爷,殷三娘自从殷门被灭之后,便染上了酒瘾,一直嗜酒如命。”
宫漠寒没出声,而是快速用内力探了一下,殷三娘确实不是装的,他这才开口道:“走,回去。”
……
百里无尘越想越不对劲,他看向宁天佐道:“庄兄,你不觉得昨晚的事情有些蹊跷?”
“蹊跷?莫非雪兄发现了什么?”
“我倒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你想,那殷三娘为何偏偏赶在我们去的时候不见了?还有,那凌幽绝为何偏偏跑入了慕容邪的宅子?”
宁天佐一惊,急忙道:“莫非那凌幽绝知道了三年前的那件事跟我们有关?”
百里无尘摇了摇头:“庄兄,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我们可能被人利用了。”
宁天佐恼:“你是说我们被那凌幽绝给利用了?”
“嗯,很有可能。”
“该死!他为何要利用我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知道。”
……
容浅止被宫漠寒禁足的事很快传到了燕不离和楚天娇的耳中,燕不离本想去找宫漠寒问个清楚的,不想却听说他和慕容邪出去了,他便和楚天娇一起来了容浅止的院子。透过敞开的房门,两人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旁发呆的容浅止,楚天娇拉着燕不离停了下来,小声道:“不离,浅止的心情肯定不好,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她说说
话。”
燕不离有些不乐意:“天娇,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止止是我妹妹。”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杵在我们跟前,我们有些话不好说,懂不懂?”“行,我知道了,我先找望月这小子好好问问。”说完,燕不离一把将望月拽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