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地叫他王爷故意刺激他,她想着,等他回来,她一定
跟他好好说话。
梳洗过后,她便坐在床沿上等着。
时间慢慢地流逝,她等啊等啊,却一直不见宫漠寒回来。
她转头往案桌的沙漏上看了看,此时已经到了子时,却依然没见宫漠寒回来,她想了想,抬脚出了屋子。
今晚是望月守夜,容浅止看向望月问道:“望月,漠寒哥哥是不是出门了?”
望月挠了挠脑袋:“王妃,属下不知道,属下现在去打听一下?”
“好,你去问一下。”
“是!”
望月快速跑出了院子。
容浅止来到院子中央,举头看去,一轮残月正挂在天空中,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看起来竟有些凄凉。
她不禁笑了一下,心情不好,果然看什么都是不美的。
很快,望月折返了回来,他来到容浅止跟前,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望月吞了吞口水,这才道:“王妃,爷已经在别的屋里歇下了。”
闻言,容浅止只觉得自己像被一盆凉水浇了,从头凉到了脚,他已经歇下了,她却像傻子一样在屋里傻傻地等他。
呵,她真是傻得可以!
“王妃……”望月张了张嘴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劝容浅止。
容浅止淡淡地笑了笑:“望月,你不用安慰我,我心里都明白。”
望月挠了挠脑袋:“那,王妃,夜已经深了,您也早些歇息吧。”
“嗯。”
容浅止回了屋,她把烛台上的蜡烛吹灭,坐回到了床沿上。
她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呆呆地在床沿上坐了一夜。
第二日,燕不离和楚天娇听到消息,终是忍不住跑到了容浅止的跟前,燕了离撸了撸袖子道:“止止,你别难过,等一下,哥帮你去揍那混蛋!”
“不离,你添什么乱!”楚天娇瞪了燕不离一眼,看向容浅止道:“浅止,你昨晚一夜没睡吧,哎呀,你跟他置什么气,他不理你,你不理他就是了,谁怕谁啊!”
“就是,止止,那混蛋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若想把他踹了,哥一定支持你!”
容浅止扯着嘴角笑了笑:“哥,天娇,谢谢你们,我和他只是吵架而已,过几日就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也不要去找他。”
“谢什么!”燕不离瞪向容浅止,又道:“止止,不过,你可不准委屈自己,知道吗?”
“嗯,我知道。”
一连三日,宫漠寒都没有在容浅止面前出现,容浅止的心已经凉透了,楚天娇看着容浅止,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
“天娇,凌幽绝的伤势如何了?”容浅止突然问道。
“我听说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楚天娇顿了顿又道:“我还听说王爷正准备把他送到一个什么的地方关押起来。”“是吗?”容浅止浅笑了一下,心中已然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