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慕容世子,景飞燕倒是挺有眼光的。”
“他就是慕容世子呀,难怪师姐看不上穆寻师兄呢,不过,这也要人家慕容世子看得上她才行。”秋鱼儿有些为穆寻打抱不平,在她看来,景飞燕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人家慕容世子。
容浅止笑了笑,宫漠寒道:“你先下去吧。”
秋鱼儿并没有立即退下,而是道:“王爷,我已经来王府两日了,您还没有给我安排差事呢,我可不想白吃白喝。”
“等惊云回来,让他给你安排。”
“哦,那好吧,我先出去了。”
秋鱼儿出去后,容浅止瞅着宫漠寒道:“夫君,你是不是想把穆寻收服过来?”
宫漠寒点头:“穆寻和燕君逸同为青宗门下,他又深受燕君逸器重,是燕君逸的左膀右臂,若是能把他收服过来,无疑是断了燕君逸的一条臂膀。”
“夫君,你想利用他对景飞燕的感情,这会不会不太好?”
“止止,用兵之道,哪里有什么好与不好之说?领兵打仗,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最重要的是用最小的损失取得最大的胜利,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好不过的,再说了,他之所以会被利用,也是因为他自己有弱点,若他没有弱点,别人想利用也无从下手,不是吗?”
“我又没有读过兵书,我怎么知道?”容浅止嗔了宫漠寒一眼,这黑心货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她自然说不过他。
宫漠寒笑了笑,把容浅止拉进怀里,笑道:“止止这是怪为夫没有让你看兵书?既然这样,那么从今日起,止止就陪着我一起看兵书吧。”
“啊?我不要!”容浅止顿时觉得脑门子疼,她可不喜欢看那烧脑的兵书。
“不要也不行,止止,我们现在就去书房。”宫漠寒说得像真的似的,说着,他扶着容浅止站了起来。
“夫君,我不要看兵书,我一看兵书就头疼,你舍得我头疼吗?”容浅止一看硬的行不通,顿时便抱住了宫漠寒的腰身,讨好道。
宫漠寒笑:“没事的,等你头疼的时候,我帮你扎上两针,你的头自然就不疼了。”
瞅着宫漠寒脸上坏坏的笑意,容浅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上当了,她磨了磨牙,泥煤的,遇到了这个黑心货,她是注定一辈子不能翻身做主人了?
“你就会欺负人家,哼,不理你了!”容浅止推开了宫漠寒,快速跑出了屋子,算了,不跟这黑心货一般见识,她还是跟那两只白雕多培养培养感情去。
燕君逸的两只白雕被宫漠寒和惊云驯服之后,便留在了王府里,容浅止每天都会抽出半个时辰去跟它们培养感情。
宫漠寒笑了笑,自然知道止止干什么去了,他径直去了书房。
与此同时,御书房里,宸帝一脸的阴沉,他手中拿着一张信笺,看完后,他看向站在前面的谢守诚道:“谢爱卿,这封信从何而来?”
谢守诚急忙道:“回皇上,微臣是在微蹙寝室的枕头下面发现的,微臣不知是何人放的,也不知道具体是何时放的,但微臣可以肯定,一定不超出过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