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是她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
太后笑着点头:“这月丫头倒是个细心的。”
齐妃也是一脸感激的模样儿,可腊月自是知晓,这有几分真心在其中。
不过她又岂会在乎那些。
她来这里,不过是在太后身边做个姿态,至于这齐妃的庆祥宫,她是断不会去的。
看太后看她,腊月有些羞涩,不过还是答道:“我想着为皇上开枝散叶,便是提前做了些准备。”
说完小手扭着帕子,样子单纯无害又有些期待。
太后了然的笑。
看向了齐妃:“你年纪自是比月丫头大上许多,这些道理她都懂,你也该是了然。这么些年了,怀上了也是不易,可千万要仔细着,免得伤了这胎。”
“太后娘娘放心,臣妾定然会仔细着的。”
“本还想着,一会儿去看齐妃姐姐,既然在这里便是见到了,我也不去庆祥宫叨扰了。免得影响了姐姐的休息。”腊月笑眯眯的。
齐妃又何尝不晓得她的心思,这沈腊月委实没有看起来那般的无害。
如果真的是一丝的心机都没有,她又怎能在短短的一年半从一个小小的常在走到今日,成为了宠冠后宫的淳昭仪。
勾起一抹笑容,齐妃看着那张娇媚的小脸儿。
今日你这般受宠又是如何,总有一日,这皇上会将当日的救命之恩看淡,而更加新鲜的面孔也会进宫,便是那时,倒是要看看你该如此自处。
“行了,齐妃没事儿便是回去休息吧。这怀孕初期最是不安稳。你可切莫大意。”
齐妃连忙起身,微微一福:“是。那臣妾便是告退了。”
齐妃身边的大宫女连忙过来搀扶,纵使现在一点也看不出她怀有身孕,可是她仍是步履蹒跚。肚子也有些稍微挺。
腊月心里失笑,想来也是,不管往日是多么能隐忍,这个时候都是不同的。
毕竟,母凭子贵。
见齐妃离开,太后笑着看向腊月:“过来到哀家这里坐。”
拍了拍腊月的手,太后似是对她还挺满意。
“莫要羡慕,他日你也给皇上生个大胖小子。”
腊月笑的眉眼弯弯。
“恩。我会努力的。”
看她这般,太后没有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这丫头果真是个可人儿。
“你一人努力,又有甚用?你个丫头。”
腊月刷的红了脸蛋儿。
嘴角嚅嗫了下,期期艾艾:“皇上很喜欢我的……”
这宫里,哪会有人在旁人眼前说这个,不说旁的妃嫔嫉妒,就说在太后身边,也是没有人这样说。这自古以来,哪有婆婆喜欢看儿媳这般说的。
可偏腊月就是这般娇羞的说出这样的话。
太后看她这般模样儿,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她的头:“你个丫头啊,就是个没有心机的。你看你这模样,没有哀家和皇上照拂,可不是被那些妖精生吞活剥了。”
“皇上驾到”
皇帝竟是在上午来太后这里,委实也是出奇。
景帝进门之时偏是看太后如此看腊月,有些不解。
温煦的笑:“怎么了?这丫头可是又犯错了?”
腊月听这“又”字,撇了撇嘴。
太后看了,又是笑了起来。
“难不成这丫头时常犯错?”
看腊月不服气的嘟嘴,景帝真想直接过去亲上去。不过这是慧慈宫,他生生将自己的想法隐了下去。
“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时常惹朕忧心。还说自己是朕的大公主,朕可不是就将她当成大公主再养么。养成了这般娇花的模样儿,她倒是会惹朕生气了。”
看腊月羞愧的模样,太后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打趣:“你再说下去,这月丫头的脸蛋儿怕是要起火了。”
景帝看她一眼,也并不多言,只浅笑。
腊月低垂着头,面儿上万般的不好意思。可心里却对着景帝扎小人,他这浑人,怎地就在太后面前如此胡说,以后她要怎么见人啊。以后怕是看见太后,她便是会想到今日之事。
心里羞愤的厉害的某人脸蛋儿已经红成了苹果。
许是见腊月是真的羞愤,太后换了话题:“好了,你呀,也别看月丫头小,便是欺负她。看她羞的。”
景帝神色平常:“朕要是欺负她,也不会在这个地方。”
景帝说完,太后都尴尬起来。
不过他倒是浑不在意。
这男人与女人本就在这事儿上有着不同的看法。
不过太后到底是年纪大,也不多时便是如同寻常,想到他这个时间过来,问道:“皇帝怎会这个时候过来?”
景帝看着茶杯,腊月连忙过去为他满上。
“这不是齐妃有了身子么,朕想着,这怀孕初期最是不稳。宫里杂事又多。不管怎样,都是孩子重要。倒不如让齐妃将宫务分给德妃和惠妃。也好专心安胎,母后您看如何?”
太后笑了起来:“皇帝竟是与哀家想到了一起。唉,如若不是这月丫头年纪小,便是也能帮着管些。如今看来,只得是让德妃和惠妃多劳了。”
景帝想了一想,手指点了点桌面:“母后看着处理吧。”
太后点头。
腊月乖巧的坐在一边儿,观察着这二位,心里有着自己的思量。
果不其然,也不过两日的功夫,这齐妃就将自己管理的公众事务交了出来。
不过出乎腊月的意料之外,竟然是绝大多数的事务都交给了惠妃傅瑾瑶,这点倒是腊月没有想到的。
再看几人面儿上还是一片和谐,腊月啧啧几句。
现在果然不是往里面伸手的好时候。
不过也可以看得出,齐妃对自己这一胎是十分重视的,自从怀孕以来,万事小心谨慎。
这根据时间推算,齐妃正是去行宫之日怀上的,这下宫里对去行宫这件事儿更是趋之若鹜了。也有那恶意之人便是感叹,人啊,也要信命,你看惠妃倒是跟着去了两次,可是却依旧是没有怀上,可人家齐妃就不同了。
腊月听闻这些,暗自摇头,这做这种手脚的人,这伎俩也确实是太不够看了。
想让惠妃与齐妃对上,谈何容易。
如若是德妃,这般挑拨许是还有用处,但是如若那是齐妃,便是怎么都不可能。
就腊月看,齐妃最擅隐忍。
而惠妃出身好,纵然性子差,倒是也不至于做那下作之事。话题:“好了,你呀,也别看月丫头小,便是欺负她。看她羞的。”
景帝神色平常:“朕要是欺负她,也不会在这个地方。”
景帝说完,太后都尴尬起来。
不过他倒是浑不在意。
这男人与女人本就在这事儿上有着不同的看法。
不过太后到底是年纪大,也不多时便是如同寻常,想到他这个时间过来,问道:“皇帝怎会这个时候过来?”
景帝看着茶杯,腊月连忙过去为他满上。
“这不是齐妃有了身子么,朕想着,这怀孕初期最是不稳。宫里杂事又多。不管怎样,都是孩子重要。倒不如让齐妃将宫务分给德妃和惠妃。也好专心安胎,母后您看如何?”
太后笑了起来:“皇帝竟是与哀家想到了一起。唉,如若不是这月丫头年纪小,便是也能帮着管些。如今看来,只得是让德妃和惠妃多劳了。”
景帝想了一想,手指点了点桌面:“母后看着处理吧。”
太后点头。
腊月乖巧的坐在一边儿,观察着这二位,心里有着自己的思量。
果不其然,也不过两日的功夫,这齐妃就将自己管理的公众事务交了出来。
不过出乎腊月的意料之外,竟然是绝大多数的事务都交给了惠妃傅瑾瑶,这点倒是腊月没有想到的。
再看几人面儿上还是一片和谐,腊月啧啧几句。
现在果然不是往里面伸手的好时候。
不过也可以看得出,齐妃对自己这一胎是十分重视的,自从怀孕以来,万事小心谨慎。
这根据时间推算,齐妃正是去行宫之日怀上的,这下宫里对去行宫这件事儿更是趋之若鹜了。也有那恶意之人便是感叹,人啊,也要信命,你看惠妃倒是跟着去了两次,可是却依旧是没有怀上,可人家齐妃就不同了。
腊月听闻这些,暗自摇头,这做这种手脚的人,这伎俩也确实是太不够看了。
想让惠妃与齐妃对上,谈何容易。
如若是德妃,这般挑拨许是还有用处,但是如若那是齐妃,便是怎么都不可能。
就腊月看,齐妃最擅隐忍。
而惠妃出身好,纵然性子差,倒是也不至于做那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