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严准跪在祖宗牌位前一直磕着头,祈求严家列祖列宗能保佑严衡哥俩得中县试。
子不语怪力乱神,为了表示自己对两儿子能得中县试的殷殷期盼,老爹严准作为一介儒生,已经彻底开始迷信起来。
老爹严准不仅仅祈求严家的列祖列宗,甚至还去城外寺庙许了愿,并和彩绣开始分床睡,以此来祈求换得两儿子县试得中的喜讯。
好不容易等到了县试发案这日,几日不近女色的老爹严准明显气色好了些,一大早就自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县衙前等着看榜。
严衡和小严嵩倒不着急,长达数日的苦练让他和小严嵩早已是疲惫不堪,好不容易县试结束了,都躺在家里的大床上睡了个日晒三竿。
总之,整个严家是反着来了。
睡懒觉的老爹严准一大早就出门了,往常早起忙着背诵功课的严衡和小严嵩则呼哧呼哧地还在做梦。
窦顶和欧阳宏已经早早的起了床,两人都换了身新衣服,还让家里人都预备好了赏钱,等着衙门里的人来报喜时赏出去。
虽说考中了自然会有人来报,顺便要点钱,但早已对县试结果期盼不已的窦顶和欧阳宏还是早早来到了县衙门外,想亲自看看自己走向科举仕途之路的第一步是怎么诞生的?
欧阳雪和欧阳露也坐车马车跟了来,她们也对这种一年一度的盛况十分好奇,当然,欧阳雪倒也想看看严衡到底会不会真的也中了县试。
因为她已经从回家的二叔欧阳进口中得知了严衡和小严嵩一直考到第五场县试结束的消息。
此时的县衙礼房,由知县熊绣亲自决定和前十名和县丞以及各教谕共同选出的其余九十余名县试录取生的名字已经开始陆续拆封出来。
书办每唱一个名,便有人誊写在红纸上。
没多久,第一批即最后五十名的县试中第的儒童名单被誊写了出来,并由人贴在县衙外空地上搭建的告示栏上。
红纸上的名次与姓名以及里甲写的清清楚楚,负责报喜或者等着报喜的人能很快得知考生信息而迅速去通报。
不时有儒童欢呼起来,但此时都还没有人因此而落寞,因为大家都在殷切期盼着自己或许是会出现在后面更好的名次里。
老爹严准看了半天,没有自己俩儿子的名字,有些失落也有些期盼更有些担忧,口里不停念道: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不指望我那俩傻儿子名次有多好,只要能中就行,能中就行!”
窦顶和欧阳宏也没有看见自己的名次,但他们俩明显要轻松许多,且不由得相视一笑,心想以自己的成绩怎么可能会排在这后面。
窦顶甚至来到欧阳雪这里,笑道:“表妹,待会结果一出来,只要表哥我得了案首,就奏明父母,去你家提亲。”
欧阳雪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姐姐,有严衡哥哥和小严嵩的名字吗,有堂兄和表哥的名字吗?”欧阳露斜靠在欧阳雪怀里,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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