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芷娥也非寻常女子,但毕竟是王府郡主不太可能和他们几个男人下馆子的。
咦,他怎么在这?
就在常宇凝目望着街对过的时候,三楼一间包厢打开,几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不经意间看见常宇,眉头一挑,轻笑走了过来。
竟然还有人敢过来相扰,铁柱几人感觉有人靠近,双目怒瞪想把来人吓退,怎知看到来人,瞬间变成笑脸起身行礼:“王爷好”
常宇闻声扭头,却看到朱审烜笑眯眯的站在桌边,“怎么这么好兴致,跑来下馆子了”。
“呵呵,缘分呐”
常宇也笑了:“王爷家里来了亲戚怎么不在家待客,跑这潇洒了”。
说着起身示意朱审烜落座。
朱审烜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坐了下来道:“本王已吃过了”。
“怎么滴,王府的厨子还不如这酒楼的?”常宇笑道。
嘿嘿,朱审烜一脸坏笑:“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常宇哦了一声,以朱审烜的身份,请他吃饭的人一年能排到头,何况此时时局不定,想从他这打探消息的多了去。
朱审烜的出现让酒楼大堂变得骚动起来,他是太原之王,有头有脸的没有不认识他的,见他和那桌人明显熟识,又开始各种议论,但却也识趣没有向前打扰。
“今儿请客的那人和厂……你到也有些渊源”。朱审烜道,在场人杂,他也有意屏蔽常宇身份。
“和我有渊源?”常宇纳闷,他在太原认识的就那些文武一二把手,乡绅仅有几个照过面,谈不上认识,又何来渊源。
“杨成德”
朱审烜说着扭头朝身后勾勾指头,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点头哈腰颠颠的走了过来。
常宇一怔,随即醒悟,缺货杨不服那个有钱的爹,东城首富杨成德。
“这位是厂……就是那位正主”朱审烜指着常宇对杨成德道。
杨成德会意,恭敬对常宇施礼:“草民杨成德拜见大人!”
这是几个意思啊,常宇有些懵逼,以目光询问朱审烜。
“找我说情呢,嫌五万两银子太贵!”朱审烜侧身靠近常宇低声道。
“我擦,当街行凶刺杀东厂提督,这他么的死罪,搞不好都要抄家的,五万两银子还嫌贵?”常宇低声恨恨道。
“行了行了,别扣那么大帽子,不就一纨绔弟子街头惹事踢到铁板了么,这杨成德先前响应号召捐了不少钱粮,现在让他一下拿出五万现银的确吃力”。
“早前说与你听的时候,也不见你反应,怎滴现在做起说客了,是不是收了啥好处?”
“咳咳,说什么呢,本王是那种公饱私囊之人?”朱审烜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脸的不爽。
“那你为何要做说客,以咱家对你了解,你可是无利不起早”。
“咳咳,回头再与你细说,本王已经应了这事,面子你不给也得给”朱审烜换了个人似的,口气霸道的一逼。
哎呦我去,常宇立刻兴致更浓,看着朱审烜轻笑道:“小王爷你成功挑起我的好奇了,这事你现在不给说道,这么多人扫你面子可真不好看呀!”
“你……”
朱审烜怒哼而起,让旁侧看热闹的人先是一怔,随即各种八卦脸亮了出来。
便是杨成德也看出不对劲了,脸色无比的难看尴尬,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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