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场搏命厮杀了。
对于徐庆的这些反应,东川侯世子丝毫不惊。
他早就知晓徐庆的本事,而且他既然带队来排除异己,便是做足了准备的。
这条街道上,除了拥簇在东川侯身边的亲兵外,在四周的那些屋顶、院墙之上,还藏着有许多的弓弩手,一个个正张弓搭箭,瞄准了徐庆。
哪怕徐庆是儒门高手,面对乱箭攒射,也势必会露出破绽。
到了那个时候,东川侯世子身边这些精锐亲兵,就能趁乱取了徐庆的性命!
即便这些亲兵不行,在东川侯世子的手中也还藏着有杀手锏。
所以在这一刻,看到徐庆想要突围,东川侯世子表现的十分淡定,嘴角露出了一抹猫戏老鼠的冷笑。
就在厮杀一触即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在这条街道上响起,伴随着一声爆喝:“住手——都住手!”
同时,来人生怕他的喊话没有人听,还催动文气,释放了一个真言术:“止戈戢武!”
这话一出,在场双方的人,全都斗志一遏,部分修为较弱的人,甚至真的就听话的放下了手中武器。
坐在四轮车上的东川侯世子循声望去,就看见了骑马飞驰来的廖提学。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有十几个益州的举人和秀才。
赶到府衙的廖提学,在看到了东川侯世子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小侯爷?你还没有死?”
面对廖提学,东川侯世子依旧是面色不变,谎话张口就来:“我运气好,只是废了一条腿,但是把性命保住了。之前传出死讯,是为了引出青塘奸细。现在我们已经确定,徐庆就是青塘奸细!他吃着我大夏国的俸禄,却不思忠心报国,而是自甘堕落,与敌酋勾结,着实该杀!正好提学大人到了,就为此事做个见证吧……”
勃然大怒的徐庆,高喝着打断了东川侯世子的话:“嘉甫,他们是在栽赃嫁祸,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勾结青塘之事!”
廖提学面沉如水,看了眼地上的信件残片和灰烬,又扫了眼东川侯世子和徐庆,沉声说道:“仅靠这些东西,就要定一府主官之罪,未免有些太过儿戏了吧?不如让我释放一个‘言信行直’的真言术,你们两人都不要抵抗,看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谎言。”
“好。”徐庆没有半点儿犹豫,立刻点头答应。
东川侯世子却是摇头轻叹:“看来提学大人与徐知府是一伙儿的,都叛国投靠了青塘,那就只能一并除掉了。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我等身为边军士卒,有护国保民之责,自然是要为国除奸!”
他后面这句话,说的倒是义正严词,丝毫不脸红,仿佛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在为国除奸一般。
廖提学听了后,不怒反笑:“我叛国投靠了青塘?哈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随即他拔出佩剑,扫视着东川侯世子及其手下亲兵,厉声喝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敢上前送死?我等虽为读书人,却并非手无缚鸡之辈,手中之剑也未尝不利,专杀乱臣贼子!”
东川侯世子没有再多言,只是挥了挥手中羽扇,淡淡说道:“动手!”
拥簇在他身边的亲兵,立刻如狼似虎一般,冲向了徐庆和廖提学。
同一时间,跟在廖提学身后的几个举人与秀才,也忽然拔出佩剑,向廖提学发起了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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