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顺天府派了官兵把咱们酒楼围了。”
苏傲怒拍桌子起身,“放肆,敢跑到本侯的地方闹事,谁给他们的胆子....”
说到这,苏傲突然卡住。
他脸色变了变,声音也不似刚刚那般,“可知是谁带兵过来的?”
苏喜妹也明白了,怕又是三哥的手段。
今天上午刚训斥了两人,转身大哥又与朱士行闹起来,京城就这么大,半盏茶的功夫就能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三哥知道也就不足为奇。
掌柜的也是跟着苏傲的老人,这事经历的多了,不说只一个表情,苏傲就明白了。
苏傲像被人瞬间抽走了精气神,挥挥手,“收拾东西,都搬到我上个月在街尾买的那家酒楼去。”
掌柜的欲言又止。
苏傲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能再打击到他了,“王叔,有什么事就一起说了吧。”
“那处铺面也被三爷封了。”王叔是打小就在侯府里当差的,后来才被苏傲派出来的,“今天上午老奴派人去打扫,那边就有三爷的人在看守。”
昨天国公府一事,王叔听了就知道不好,所以早早就做了准备,不想....这次三爷是真的动了怒。
苏傲痛拍胸口,“我那铺子可是花三千两买来的,老三这是连后路也不给我留啊。”
苏喜妹只能在一旁安慰,无非是等消气也就能拿回来了。
这样的话说了一大堆,也没有让嗜钱如命的苏傲平静下来。
最后兄妹两回了府,苏傲还红着眼圈。
无他,苏傲坐在马车里已经哭了一路。
府中,还有等着算帐的苏子渊等着二人,至于苏玉已经回了国安寺,毕竟这月十九就要举办法会,诸多事情在等着他。
兄妹二人一进府,就被早就等着的陈宜请去了乌啼院。
一进院子,苏傲看到挂在屋檐下的鸟笼,低呼一声‘三三’就冲了过去,紧接着又喊起来,“你们对本侯的三三做了什么?”
苏喜妹走近时,发现那个叫三三的乌鸦‘挺尸’的躺在笼子里,两只乌黑的眼睛还在转乱。
“大哥,还活着。”
经她一提醒,苏傲一颗心才落下来。
陈宜走近,恭敬道,“三爷下了命令,若是它不装死,便让它真死。”
说起来陈宜都觉得惊讶,这乌鸦有灵性也通人气,竟然听懂了不说,还很惜命,这么直挺挺的在笼子里躺一天了,爪子都没有动一下。
苏傲听了,小声埋怨,“跟个畜生计较个什么劲。”
陈宜不接话,只恭敬的请两人进了书房。
书房里,仍旧像昨天一样,苏子渊坐在书桌后面,两人进来眼皮都没有从手里的书封上抬一下,“傍晌朱丞相派人上门讨药,那痒子粉是从二哥处偷的吧?”
苏傲心里打鼓,被妹妹看一眼,原本要怂的心,立马又硬气起来,腰板挺的直直的,“一家人,什么叫偷?我做兄长的从他那拿点东西都不行了?老三,你用这样的语气和兄长说话,规矩呢?体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