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祠堂正房房门之后,我们一行出去祠堂院子。
离开祠堂回家,经过村长家门口时候,村长和我们分手时候对奶奶讲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奶奶点头说好,带着我和谢一鸣先回返家中。
回到家中,我告诉奶奶,即便是十个厉鬼全身鬼气全然飚射而出的鬼气叠加,其鬼气的浓郁程度,也是抵不过那祠堂正房内的鬼气浓郁程度,告诉奶奶我亦是看到那女鬼正在祠堂正房内的空置地方演无声大戏。
奶奶听完,问我那女鬼演的是什么大戏,我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再看看女鬼的动作之后再说。
继续关联那可隐身纸人,我看那女鬼兀自无声演戏不停,观其形态,我知道她是在重复着一个戏剧片段。
我把那女鬼的形态表演给奶奶看,奶奶说那戏剧片段,应该是《乌江自刎》片段。
奶奶沉默一会儿,吩咐我去叫村长过来一趟。
我点头应下快步离开家门去找村长过来,在村长过来之后,奶奶问询村长,可听说过紫山小村庄曾出过花旦,且那花旦喜演《乌江自刎》。
村长听完奶奶的问询之后,是脸色急剧变化,再开口回答奶奶说他不知道,奶奶望着那村长,清浅笑容说既然不知道就算了。
等村长离开,我对奶奶讲,看村长那脸色,必须的是知道点有关那女鬼的事情。
奶奶点头说她亦看出来,说既然村长不愿意现在说,那我们就等他愿意说时候再听他讲。
奶奶说,听我所言的女鬼状态,其回返紫山小村庄祠堂的目的应该不是专司提升鬼力吸食阳气,这中间应该牵着到上辈人的什么恩怨。
奶奶说村长年龄和她相仿,牵着到村长祖辈的事情她亦不知道,只能是等村长自己找上门来自己愿意说之后再计划接下来事情。
我点头说好,和谢一鸣一起去罗锅头家探望罗叔。估亩系圾。
再次见到罗叔,罗叔虽没有往昔罗锅头健在时候那么精神奕奕,但言谈之间已无悲伤情绪蔓延。
罗叔看到我和谢一鸣到来,热情让我们进屋,并说让我们中午时候在他家吃饭。
我说奶奶早已经准备好中午的酒菜,只等罗叔过去之后就开始下厨做饭。
罗叔连连摆手说不能麻烦了我奶奶,我挽上罗叔的胳膊,卖萌讨巧非要让罗叔过去我家去坐坐,谢一鸣也在边上帮腔邀约罗叔过去坐坐。
罗叔终是应下,感慨说看到我就跟看到罗锅头一样,说他看到我心里是热乎乎的。
我说既然罗叔看到我之后心情好那就多去我家串门,挽着罗叔的胳膊去往我家。
在中午边吃饭边闲聊时候,我向罗叔问询,村长家上辈人可有出过演花旦之人。
罗叔想了一会儿后说,村长家上辈人没有出过演花旦之人,倒是其上上辈人出过演花旦之人。
听到罗叔之言,我催促罗叔快给我讲讲。
罗叔问我怎么想起来问这些,我说我这是无意间听别人提过一嘴,这会儿左右是闲聊,也就顺口问出来了。
罗叔点头,说其实他知道的也不算是怎么清楚,他也是听老辈人提过几句。
罗叔说,据说村长爷爷那一辈中是有三个兄弟的,只是三个兄弟的子嗣中只有村长父亲是个男孩,他们的那些个其他子嗣都远嫁外地。
从村长父亲不在之后,那些个身处外面本就甚少和村长家来往的亲戚,现在几乎算是和村长家断了联络。
村长爷爷是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
那一年,长年在外做生意的村长二爷爷,回返紫山小村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的,洋车加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的,令紫山小村庄全村人都去看热闹。
据说当时那洋车上带回来不少的大箱子,有一个箱子在往下卸的时候被打翻,里面装的都是戏服,看到那戏服,人们也就算是知道那女的是唱戏的。
当时那种年代,唱戏的被人称为下九流是被人瞧不起的。
虽说是那女的据说长的漂亮人也大方,却是从一到紫山小村庄,就被人看扁了。
罗叔说那女的来了没几天,村长二爷爷就和那女的成亲了,再之后就是,那女的在紫山小村庄待了有三四个月后,就又被洋车拉走了,那女的走的时候哭哭啼啼的甚是可怜。
当时村长二爷爷也随着洋车一起离开紫山小村庄,再之后,村长二爷爷再回来时候再带的是别的女的,之前的那女的再没有回返紫山小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