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说我能看不到你遭的罪吗,我恨不得代替贾东旭,那样就能成天把你捧在手心里,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为了你,我傻柱豁出去啦,以后肯定不让贾张氏他们娘俩好过,淮如,别哭,在哭我的心都跟着碎了。”
秦淮茹也就是跟傻柱装可怜,没想到他居然肯为了自己,不惜和贾张氏还有贾东旭翻脸,心里多少还有些感动。
见卖惨果然好使,立马就可怜兮兮的说道,“柱子,你可别这么做,不然我夹在中间怎么办,也不能让你难做,只要你对我好点就行了。
你的心意姐感受到了,就知道你最疼姐,算你有良心。
下个月姐想回家看看我爸妈,可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跟我婆婆要是甭指望,东旭那里你也清楚,没指望,你一定能帮姐一把对不对?”
呵呵,果然图穷匕见,现在就想开始跟我要钱了,以后就得给你养孩子,算盘打的真好啊。
管她那么多干嘛,先答应了再说,到时候就没钱,你能奈我何。
想到这傻柱使劲揉了秦淮茹头发几下,“淮如,说什么话呢,你回家看望父母,我不能陪着你心里都难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帮你。”
见到目的达成,秦淮茹如释重负,这傻柱真好骗,只要装可怜,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就成,男人,你已经成功被我拿捏。
找到对付傻柱的法门,今后自己就有了一条源源不断的财路。
腿蹲坐的有些麻,这姿势也有些难受,秦淮茹想起身。
饭没吃上,半天就弄了一嘴汤也还行。
也该回家了,在傻柱家里始终提心吊胆的。
“柱子,太晚了,我必须得回家,有时间姐在陪着你,记得答应姐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啊。”
傻柱扶着她站起来,期间难免大手不老实。
秦淮茹呼吸急促,此时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合适做别的,能蹲下身就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万一有点别的动静被院里人听到,那两人就全都玩完。
傻柱在窗边看院里没人,叫秦淮茹赶紧出去,临走还不忘在她的大蜜桃狠狠揉了两下,才关门睡觉。
秦淮茹把擦身子的脏水倒进院里,深呼吸两口才转身就回家。
刚躺下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前院七吵乱嚷的。
声音越来越近,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在他们家门前喊道:“贾张氏,你们家贾东旭先前被厂里保卫科的人扣押,现在又被衙门带走了,你们赶起来,还睡什么啊”
来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厂里工人,到了中院就扯着嗓子开喊。
这一嗓子让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虽然是深更半夜,但是由于缺乏娱乐项目,但凡有点事都喜欢起来看热闹。
这可好,昨天几个大爷跟贾张氏斗法没占到便宜,今天就有三大爷院里戳人心窝子,说人家儿子进局子。
这报复来得太快,贾东旭进局子,以后这名声可要臭了。
三大爷真是蔫坏啊,这事大半夜的使劲嚷嚷,这是给聋子听么,呵呵。
果然,瞬间贾家的灯就亮起来,贾张氏衣衫不整的出来,“阎埠贵,你家孩子才进局子了呢,我们家东旭好得很,你别瞎说污人清白,不然我撕烂你的臭嘴,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货。”
阎埠贵哼了一声,“好心给你报信,居然好咒我,得,你们家的破事我还不管了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脚下却是纹丝不动,就等着看戏。
贾张氏也知道这么大的事阎埠贵不敢瞎说,不过也不愿意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阎埠贵身边的有个穿工作服的小伙,她急切地问道:“你是东旭的工友是不是?到底咋回事?”
那年轻人也三十来岁,是跟贾东旭一个车间的工人,名叫刘树涛,高颧骨小眼睛。
就是他过来给院里报信的,“大娘,贾东旭因为打牌跟人发生口角,然后就被我们厂里保卫科的人给抓走。
我们都以为没啥大不了的,顶多也就是被批评教育,明天差不多就能放出来。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被衙门的人联合保卫科一起带走,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才来给您报信的。”
这时候易忠海急匆匆地从后院赶过来,“刘树涛,东旭他到底因为什么被衙门带走,赶紧带我去保卫科问问。”
贾东旭可不能出事啊,他是自己的徒弟,也是养老的最佳人选,若是因为进局子把工作整丢了,以后可咋整,我得想办法保住徒弟。
回头他就看到一脸哈欠的傻柱从屋里出来,“柱子,东旭是你的好大哥,赶紧跟我去厂里问问情况,年轻人腿脚快,有事你好回来给他们家报信,快跟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