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就算是自己在硬在横,遇到孟川这个不要命的主,也都得蔫。
但是教导员就不一样了,教导员给大家的感觉就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有什么苦都可以跟他说,所以教导员在逛宿舍安慰战士的时候,是经常听到战士们让自己去跟营长求情的话,说别在这样训练了。
但是王教导员也没办法啊,训练这本身就是孟川主抓的,而且看今天孟川的样子,多半也是得到了师长的支持,这下孟川是师里和军区里都有人,谁也管不住他。
于是只能给战士们解释,“孟川是为了他们好,再说,今天训练是很危险,但不是也没人受伤么,所以让战士们在坚持坚持,等后面就好(xi guan)了。”
不过当王教导员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孟川的宿舍灯都熄了之后,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凭啥你孟川弄出来的烂场子,你在宿舍呼呼大睡,我却要帮你擦屁股。
但是当王教导员想到孟川本身就有伤,而且晚上还带着战士们来回跑了个十公里,估计也是累的不行了,所以才早睡的,这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对孟川的气立马就消了,算了,自己还是先睡觉吧,等明天在跟孟川说一下战士们的心里情况。
第二天一早,孟川刚要带着战士们出早操的时候,就被王教导员喊下了,“老孟,我昨天晚上去宿舍里了解了一下战士们的思想情况,战士们是普遍反对你的训练方式的,所以我想着,你怎么样也得尊重一下战士们的意见。”
孟川听到王教导员这话,笑了一声,“老王,你是不是没睡醒?需要我再跟你重申一遍,这个营里谁是营长么?战士们只需要做到无条件服从就行了,他们的意见,好的我自然会接受,但是想在这跟我偷奸耍滑,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过,老王,你没事大晚上的跑到宿舍了解他们的思想状况干嘛,是不是觉得战士们训练太轻松了啊,那这样吧,晚上睡觉前,在给战士们在加一组五个一百,让战士们分别做上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蹲起,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立定跳,一百个单腿蹲立起。”
“如果战士们还有怨言的话,那就在加上一组五个一百,加到他们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这样就全部解决了。”
王教导员听到孟川这么暴力的解决办法,连忙说道:“你这样怎么能行?”
孟川瞪了一眼王教导员,“这样怎么不行?人只有身体疲惫了,脑子才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你要是在让我觉得战士们很闲,我就训死战士们,我可以保证,战士们对你的仇恨值会比我还高。”
王教导员见到孟川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气的真是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半天才舒了口气,“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行,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以后要是工兵营的兵出问题了,你别怪我今天没给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