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要弄死他,我要毙了这狗日的——”
夕阳监狱医务室内,刚刚包扎好伤口的田大江怒气冲冲,顶着颤成木乃伊形状的脑袋,吼叫的嘶声裂肺,把医务室的小护士都吓的花枝乱颤。
奇耻大辱!
作为夕阳监狱的区长,在这一亩三分地他向来都是横行霸道,无论那些凶神恶煞的牢头,还是上边的典狱长,哪怕是市里边过来视察的领导们,都得亲热的握着他的手,称呼一声‘大江同志。’
可今天,他愣是被林义这个初入茅庐的犯人给狠狠羞辱一顿,打了个满脸桃花开,这简直让他成了整个监狱的笑话,颜面何存?!
“田区长,息怒,息怒啊。”
几个同样被林义打得鼻青脸肿,浑身缠满了绷带的狱警连连拦住怒冲冲拔枪的田大江,连声劝告道:
“何必跟这种混蛋生气,气大伤身,这种张狂不识好歹家伙,总会有人收拾他的!”
“收拾个屁!”田大江怒不可揭,怒冲冲抽了两人一个耳光,“谁去收拾?你,你还是你?一群饭桶,你们还能干嘛!”
两个狱警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低眉耷拉眼,摸着身上的伤口,讪讪笑道:“田区长,这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天爷会有报应的——”
“滚,滚蛋!”
田大江扔出几个茶杯,噼里啪啦的砸过去,几个狱警马上逃出门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在田大江看来,所谓的‘报应’简直就是特娘的放狗屁。
别的不说,就拿他眼前来说,这夕阳监狱里,关押着多少杀人犯、强.奸犯。这些混账全都是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结果呢?因为人家背后有靠山,有票子,不照样在这监狱里好吃好喝的生活着,比特娘国家总统都滋润。
可怜的受害者家属们,还以为自己沉冤得雪,天理循环呢——
这世道,哪有特娘的公道可言。
叮铃铃——
正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田大江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顿时恭敬下来。
“哈哈,田区长,事情进展顺利吗?林义那个小赤佬,没少吃苦头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沧桑却有力的男人声音,笑声如猫头鹰一般刺耳。
“张爷,这,说来话长——”
“哦?有麻烦?”
田大江苦笑一声,随后深吸一口气,详细说起来:“我小看这小子了,我想要给他个下马威,结果被他打了一顿,现在身上都是伤——”
田大江将事情经过由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对于林义的嚣张跋扈显然是咬牙切齿,恨得牙根都快咬碎了。
“废物,田大江,你特娘就是一个饭桶、白痴!谁让你去招惹那小赤佬的,这小混蛋是兵王出身,他要发起疯来,莫说是你们这几个小警察,就算你这个监狱,也得被他掀翻了,蠢猪!”
声音那边正是张啸林,他那暴脾气涌现上来,对着田大江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毫不留情。
田大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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