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长老脸色再次青红交替,气得不轻。就算谭儒生权力再大,本事再高,那也是一个晚辈,竟然这么对他们这些长老们说话,让他们怎能不憋屈气愤。
“呵,谭大少,谭太子,好大的威风啊,不愧是谭家未来的掌门人,让我们这些老头子刮目相看啊。”
这时,被一招败阵的四叔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的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但你别忘了自己的根,就算你权力再大,威望再高,你现还不是谭家的家主,更没有资格来命令长老会!”
他摆出一副强硬态度,气势汹汹:“就凭你刚才这番话,我就可以定你个以下犯上、不尊族规的罪名,关上你一个月禁闭。你信不信我抓你?”
“四长老教训的是,儒生知罪。”
谭儒生平静的点点头,反将一军:“但既然四长老你如此深明大义,是不是要将你们四房那些子侄叫过来,挨个盘查一番,把那些打着谭家旗号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家伙抓起来,以族规定罪?”
在四长老面色大变时候,谭儒生又站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他,“或者,四长老若能找到代替儒生,掌管谭家八千亿资产,掌管太子党三千豪门才俊的人才。儒生,自愿让位!”
“你、、、”
四长老顿时被噎的面红耳赤,说不出半个字来,显然,谭儒生直接捏住了他的七寸,就是要以权压人、以贵压人。
谭家,可以没有他这个四长老,但绝对万万不能没有谭儒生。
满场的一众长老们不由得面色无比难堪,感觉到这个问题的棘手。
大长老更是面色变幻几分,最终也只能压低声音,以一个商量的语气叹息道:
“儒生,轻狂的罪名已经确立,长老会的刑罚也已经全票通过,现在你忽然插手要带走他,这不符合规矩,我们和老爷子也没法交代、、、、”
谭儒生面色平静如秋水,只是淡淡开口:“他是我兄弟。”
大长老嘴角一抽,强压着心火,深吸一口气,“我理解,轻狂是你二叔的独子,你二叔英年早逝就这一棵独苗,你们两兄弟也从小手足情深,但是这规矩就是规矩,决不能打破、、、”
谭儒生将手中茶杯放下,缓缓站起身,再次重复道:“他是我兄弟。”
“谭儒生,你不要太放肆!”大长老面色彻底阴沉下来,浑身的凛冽威严气势轰然爆发,“长老会是老爷子设置,权威神圣不可侵犯,你再胡闹下去,老夫连你一起罚!”
“你是谭家未来掌门人不假,但我也是谭家五十年的长老,老爷子的命都是我救的,你当真以为老夫怕了你不成。”
谭轻狂眼眸中已经一片通红,脸颊热泪涌动,一把抱住谭儒生的双腿,声音颤抖:“大哥、、、不要再继续了,我愿意,我愿意接受长老会处罚。”
谭儒生面无表情的推开谭轻狂,一步步走到大长老面前,将金丝眼镜摘下,从容的在衣袖上擦了擦,随后,一双凛冽而锋芒的眸子,如长枪出鞘,刺破苍穹。
他一字一顿:“他,是我兄弟。”
一股磅礴气势,轰然而出。
蹬蹬瞪、、、、
大长老猛然间面色惨白如纸,迅速后退三步,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