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燕京,醉八仙酒楼,三楼的贵宾包厢。
谭儒生望着酒桌前,对着满满一大桌山珍海味狼吞虎咽,大口咀嚼的谭轻狂,温雅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他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就,烈酒的刺激让他病态的脸颊浮现一抹血色,冰冷的双手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歉意道:“也是,你在长老会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是我来晚了,让你在长老会受了这么多罪。”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感激你救我出来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谭轻狂闻言,连忙将嘴里的烧鸭腿囫囵吞下,满是愧疚不安说道,“要怪也只能怪我没用,败给了钱运财,把这大好的任务搞砸,辜负了您的栽培,落到今天地步,完全是我咎由自取、、、”
谭轻狂眼中落寞闪过,随后面色变得郑重而真诚起来:“大哥,真的谢谢你,你为了救我出来不惜冒犯族规,得罪长老会。从此之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上刀山下火海,兄弟绝无二话!”
“兄弟之间,不说这些,喝酒。”
谭儒生按住了激动的谭轻狂,只是轻缓的举杯相邀,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更让谭轻狂为之感激不已。
也正是谭儒生这种豁达洒脱,义字当先的性格,赋予他独特的人格魅力,所以才征服了大批青年才俊视他为领袖,舍命追随,将他推向‘太子’的高位。
“你是我的血脉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又怎能眼看你被长老会放逐坐视不管?更何况,小时候我体弱多病,总被人欺负,是你每次都挺身而出,为我打架打得头破血流,这恩情大哥一直记着呢、、、咳咳、、、”
谭儒生深邃眼眸浮现几抹追忆神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却连声咳嗽起来,那张苍白的脸颊上都涌现出了血色。
“大哥、、、”谭轻狂面色一变,连忙跑过去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谭儒生的身上,面色一片担忧紧张;
“大哥,你的病又加重了?酒烈伤身,你还是少喝一些吧。”
“无妨,二十六年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谭儒生冰冷的手掌摆了摆,眼眸望向窗外阴沉阴雨连绵的天气,苍白的脸上倒是一片平静坦然,“步入寒冬,燕京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也只有喝点烈酒,才能让我稍微暖和一些。”
他天生怪病,身体异常发冷,哪怕是烈日炎炎,也得穿上一身棉衣,到了冬天,更是要了命,因此连燕京几大最有名的神医都束手无策,并且下了断言:他绝对活不过二十岁。
然而谭儒生就如同悬崖峭壁上的那一株野草,恶劣的环境下依旧迎风招展,独自绽放。他利用烈酒养暖身子,凭借顽强的毅力和超凡智慧,不仅活了二十六年,而且还博览群书,创立太子党,广纳贤士,掌管谭家大权,成长为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当所有人都仰望谭儒生所达到的高度时候,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坐上这个高位,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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