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诸葛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彻底,输的一败涂地!
自从见到被霍天洪亲自赶走的麻衣去而复返,刀锋凛冽的砍掉他一臂,就让他心里一惊,顿生不好的预感。
而房间外,那近百名如野兽般凶悍的黑衣队伍更是让他近乎心生绝望。
直到中风瘫痪,已确诊没有几天活头儿的霍天洪气势磅礴,当即从轮椅上站起来时,他彻底被震惊住了,心中只有无限的恐惧和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
赛诸葛捂住自己断臂处血流不止的伤口,相比较于身体上的疼痛,他内心的不甘和屈辱,更让他痛苦不堪。
这好比一只自作聪明的老鼠,费尽周折,算计一生,终于计划出一套完美到天衣无缝的谋论,将猫给算计死,甚马上就能饱餐其肉,痛饮其血。而这时,那只垂垂危已的老猫却忽然一爪子拍了过来,戏谑的告诉他——他所精心努力的一辈子,依旧逃不过被一巴掌拍死的命运。
赛诸葛很不甘心,又怎能甘心。
“你究竟,怎么看穿这一切的,怎么会?!”
霍天洪扫过脸色狰狞痛苦的赛诸葛,居高临下,淡然说道:“我对牡丹,早就有了怀疑戒心,虽然我逐渐喜欢她,但我也明白,世界上哪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直到我中风重病,我就明白八成是被人算计了,但那时候华海局面动荡,林义未归,我只能按兵不动,暗中调查一切、、、发现,你和山口组,陈二狗,来往密切,虽然每次你都小心翼翼,但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再加上,你再三挑拨我和麻衣之间的关系,这让我不得不防备你。”
赛诸葛微微一愣,震惊于霍天洪竟然隐忍至此同时,他咬牙切齿道:“那你就怀疑到我头上来?那你既然早就怀疑我,为什么要信任我,为什么还要赶走麻衣,这可是你亲手做的事。”
“凭借这风言风语,你就确定我是叛徒?”
“当然不是,在此之前,我一直对你有怀疑但并未确定,直到,你做了一件愚蠢之极的事!”
霍天洪用一种怜悯的眼眸望着他,说道:“用牡丹来挑拨我和麻衣,是你做过最愚蠢,最画蛇添足的事。”
霍天洪一指麻衣,自信十足:“谁都有可能对牡丹见色起意,唯独他不会。”
“凭什么?你就这么相信他,相信他的人品?”赛诸葛讥讽一笑,满是鄙夷不屑,“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别人怎么想。”
“因为我,早在二十年前就丧失了做男人的能力。”
此刻,麻衣忽然平静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场震惊。
麻衣讥讽的望着目瞪口呆的赛诸葛,冷声道:“二十年前,我在一场帮派厮杀中被人砍伤裆部,留下了不可恢复的重伤、、、、此事,也只有我和霍老板知道。”
“不然我为何二十多年不成家,不近女色?”麻衣目光怜悯的扫了一眼自作聪明的赛诸葛,“所以那一天,霍老板早就看穿了你和牡丹的诡计,但他没有拆穿,反而将计就计,顺着你的想法走下去,赶走我、让你掌控霍公馆大权,为的就是让你露出狐狸尾巴,让你今天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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