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五年吗,五年之后再来就是了。君子报仇不也是十年也不晚。”胖福安慰白言说道。
可是令白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回到府里,白老爷却在张罗着大摆宴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儿子中了武状元呢。
“这下好了,这个逆子终于不用去考什么武状元了。对了,我得去祠堂上柱香。”白老爷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说道。
白言不知道自己的亲爹不去安慰他就算了,还表现的这么高兴,又是喝酒又是上香的。他本想去找晴川说话心里话,可还是没去,他只是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打赢那个废物。
……
话说萧御史下朝后,就急匆匆的去看望自己的女儿。当他见到晴川之后,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
“什么,五年内不能参加武举?”
当晴川听到这个消息后,犹如晴天霹雳,让她难以接受。她心里很是内疚,如果自己不去就好了,那样白言就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受了牵连。
“女儿啊,不是为父的说你。当今朝廷局势动荡,为父稍有不慎,走错一步,便会满盘皆输。如果我败了,当今的圣上还能指望谁帮他倒李?”
“李宰辅早就想除掉霍老将军,所以跟霍家有牵连的人和事,你都要远离。”萧御史一边更衣,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晴川心里很是失落,她推开窗,看了看对面的房顶。
上面却是空空如也!
她是多么想那个人此时能够在上面等着她,因为她想诚心诚意的跟他说声对不起。
......
李保财被白言打的不轻,整个脸都被打肿了。他躺在床上凄惨万分的叫着,好像是在告诉站在一旁的父亲大人,他的宝贝儿子被人打了,当他的儿子有多么的不容易。
“你说你啊,整天游手好闲也就罢了。不是拈花就是惹草,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萧御史家的姑娘。为父迟早有一天要被你害死!”
色猪一边装可怜,一边说萧家姑娘有多么漂亮,而且非她不娶。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禀报李宰辅,说在朗州任职的王忠君求见。上一次说起王参军还是在漠北,他是宰辅大人的心腹。
宰辅把他安插在各个有着实权将军的麾下。让他凭着自己的伶牙俐齿和老谋深算,游说那些将军效忠于宰相,而这些人多半是以前跟着霍老将军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大梁就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边疆才有了这十几年的和平。
“臣王忠君拜见李大人!”
“免礼,你深夜到此,可有何事?”
宰辅问道。说完他让仆人去沏了两壶雨前茶,听说这茶是未满十六女的少女,用嘴一片一片从茶树上咬下来的!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您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妥,特来回禀大人。这是小人的呈报。”
“哦,是赵将军的事吧,先放这吧!”
王忠君递交了呈报,临走的时候,跟宰辅说了一句。
“现在大梁朝廷,为宰辅大人马首是瞻,只是那个萧御史敢和您对着干。我有一计,可了却宰辅大人的这块心病!”
躺在床上的色猪,听到王忠君这么说,顿时就坐了起来。如果他能帮着他父亲除了萧御史,那么他的女儿还不是唾手可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拖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你说说看......”宰辅说道。
色猪听了王忠君的计谋后,满心欢喜,说了句:
“此计真是高啊,可谓是一箭四雕,还能除了白言那个臭小子!这可真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的第一妙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