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孤寂寒冷的夜色朦胧,闫天林的出逃让所有人都有些失措,安府上下熬过了饥饿难耐的漫漫长夜。
时隔次日清晨,一声声鸡鸣响彻整个龙阳城中,早霞初露,夜幕渐渐消散,龙阳城当空缓缓飘荡起缕缕炊烟,隐隐约约传出阵阵吵杂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哎呦……”厢房内传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声。
安然低垂着头,用手戳揉着额头,脸上一股难色。
房间内玲儿躺在床上,有些昏沉的呼声已经消失,房间内显得有些寂静。
程警官彻夜未归,住在了安府,客房内的程警官双手垫头,躺在床上,一夜未曾合眼,思绪着这案中迷云。
“安老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程某一定要护安府周全,”程警官思绪着。
数年前,安老爷一次省城办货期间。
“哎呦,哎呦。”街市中传来一声声呻吟。
“臭小子,让你偷东西!今天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面目狰狞的两个壮汉正围聚在一名少年面前怒斥着,言语间不停的对着躺在地上的少年拳打脚踢。
安老爷途经此处,见到了这不公的一幕,心生悲怜,眼前的少年年幼无知,通瘦的身躯哪里经得住这两个壮汉的如此对待。
“住手!”安老爷一声怒斥。
壮汉听闻转身看向了不远处的安老爷,恶语相加质问到安老爷。
“你是在跟我们说话呢吗?”壮汉有些不屑。
“对,朗朗乾坤,朝朝明日,你们两个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安老爷言语激动万分,怒气冲天的问到。
“这小子,隔三差五便过来偷东西,之前我兄弟二人见他年幼,世道不好,人人自危,我兄弟两人见他可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这小子居然不知丛哪里带了四五个野小子,又来偷东西,我们本就过的清贫,任他这样下去,那我们自己妻儿老少不就得跟他一样喝西北风了。”壮汉兄弟二人越发的激动,指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少年怒斥到。
“那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他也是父母生养的,你们既然有恻隐之心,为什么不问明缘由。”安老爷对兄弟二人的解释并不买账。
“哼,问与不问,关你屁事!看样子你是打算为这野小子出头了?”壮汉回问到。
“今天安某见了,自然要管。”安老爷泰若黯然,不经的摇着头,看着地上的少年发出一声感叹。
“大哥,现在怎么办?”兄弟二人四目相望,谁都不知道该如何。
“你们两个,说吧,他偷了你们什么,多少钱,我帮他付了。”安老爷回问到。
兄弟二人听到了安老爷的话,一时间没有晃过神,呆滞了片刻,眼神中散发出一丝明光,脸上袒露出一份阴笑。
“50块!”兄弟二人异口同声说到。
“50块!”安老爷对兄弟二人的话有些惊吓住了。
“他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偷的了你们这么多东西,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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