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自己那贪吃的侄儿吃的甚多!另一处则是切好的益母果,小段整齐不说,上面还插了细细的竹签子,很是易拿!左上是颇显光泽的昆仑紫瓜,不知张厨子是怎么做出来的,倒是好看!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中间的五彩斑斓!雪白的叠层一起三高!中间还有些许红花绿叶雕琢,波动的图纹在侧更是绘制的颇具特色。
既然歌舞无法入他的眼,倒是可以用美食来打发一下时间。
转瞬回了自己的位子,让身旁伺候的奴才帮忙夹菜。
“诶?十七弟的那个贴身侍婢怎么没在?”
南风靖恰于此刻走回原位,瞬时抬眸瞧看周边,“是啊!”
是什么是!南风盏薄唇微紧,甚想对着自己疼惜多年的侄儿骂上两句!
目光瞪去,使劲的夹了一下。
南风靖赶忙闭嘴,转瞬低眸吃菜。
“嗯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尬!甚是尴尬。
做长辈的不会总揪着晚辈不放!然,同辈的皇兄却并不会像他这般心慈!
瞬时落了感叹的对上了正位母后,“可惜了!您今日还瞧不到!十七弟的这位侍婢,那可真真是才艺了得!不论是琴技,还是歌声都比之舞乐坊的舞姬,歌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哦?”太后旋思一阵,转头看了自己的十七子,“十七不如把她叫来,让母后好好瞧瞧!”
南风盏拧眉一挑,确也不知那丫头现在在哪,在干嘛!眸光晃晃间,忽瞧一人影从高处的柏寒树上跳下。
那姿态轻柔,身着的红衣更是飘飘扬扬如披仙裙!袖落薄纱条条摆动,高束的长发迎风撩起,此情此景颇具招摇!
便使某王不由得扬了唇角,幸被贴上的瓷杯挡着,才不会让旁人轻易发现。
“皇祖母您看!是卿灼灼!”南风靖倒是比自己的皇叔还要兴奋,即刻起了身子,扬臂指去。
南风拓虽不落声,但已是愣在了位子上。眸光不偏不移,似逢珍宝。
本来心情大好!可见八王那副嘴欠的模样就越发的想要生气。待等下方舞姬退去,便只是她一个人的表演了。
卿灼灼晃着眼珠,一阵深呼吸。暂且扫去不悦,全心投入,她是为了某王生辰表演,又不是唱跳来给他看的!
扬唇笑了笑,转而撩动袖衣,开始于半空挥舞来去。前世,掉个威亚那简直是家常便饭,然今时绳索系腰怎得有些紧张了?
许是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做了,才会出现掩之不下的恐惧感。
众人仰头惊瞧,见此景宛如仙子凌空!那群曾为她吆声呐喊的侍卫很快就淡定不住了,纷纷扬手高呼,“看!是仙子!仙子又在表演仙法了!”
南风盏拧眉仰头,原是杵在桌上托着腮帮的手一瞬放下。他不觉某丫头练得是什么仙法,只觉她此间太过胆大。那么高的半空挥舞,不怕掉下来摔的很惨?
卿灼灼随即于半空旋舞,踮脚来去。
南风拓不禁放了长筷落下哼音,“这可是深藏不露!若非十七弟生辰!还真没有机会看到!”
太后仰头瞧着,仅是应声的点了下头。
南风盏依旧不出声,只于他身上转了一圈,眸光便又无法自控的抬了去。
这丫头,总会使他投去惊讶!
也总是让他这般的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