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鼻口。
“呦!你这不会是冻了一宿,得伤寒了吧!你这身子骨也真是……”
卿灼灼闻声不回,本想着说两句话,闪归倾风筑的!却于顷刻,逢了修长的四指捏上了手腕。
“昨夜起风之时,你都想什么了!为何不躲回倾风筑去!那竹屋对你来说,仅是个摆设么?”
“……”薄唇微张,面对他的冷漠容颜,淡淡话音,却依旧能够听出深埋其中的关心。
“幸这次,没有引起你体内的寒毒!倒不是这么柔弱!待会儿,去我那里拿两副药就好了!”
“……”心里忽而犯慌,不行,她必须稳住。
“呦!师弟!何时学会关心人了!”
“……若不因,她是师兄唯一收得的徒弟!我才懒得管!”
手指收的甚快,亦甩的袖摆带了风。
嗯!北月溟闻声挑眉,知其又再说狠话,找借口!这刚给人家一颗甜蜜饯,就急着拿棍子敲人家头!
不恨你!恨谁去!
“谨烛!还不谢谢你南风师叔!”
“算了!那些繁琐的礼节,就省了吧!”
嗯?北月溟又再将眸光撩回师弟脸上,这小丫头还没落动作呢!他就急着阻止了!是有多不愿意!不过,师叔,师侄的,叫来叫去的确生分!
“行吧!那就不谢了!你记着一会儿去风倾殿跟你师叔拿药!”
“谨烛只是打了两个喷嚏!没那么严重!就不用吃药了!”
“不行!”
“不可!”
脑袋向下低,不敢抬起,仅将眸光上挑,左右浅瞄。
当即,就又听北月师父润喉道出,“不行啊!这该吃的药还是得吃的!你可是师父的爱徒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跟师父日日说话!”
夸张了!
难道她能因一伤寒要了命!说的那么吓人!还三长两短呢!顷刻呲牙,给他一嫌弃的目光。
“你就不能指点她一下吗?非要让她这么日夜的自行修炼!”
“……”什么情况!卿灼灼顿时觉得有点蒙!某王竟在替她说话?
“呦!师弟啊!你是有多抬举师兄啊!师兄指点她?那谁来指点指点师兄啊?”
南风盏听言紧唇,一脸褶皱,“师兄不会连参透都做不到了吧?”
“我参那些做什么!一飞身之术,抵万招仙法!我就一个宗旨!能不打,就不打!若非得打,我就跑!”
“……”
唯见南风盏提了一口长气,直堵喉咙之内,出都出不来!
卿灼灼旁侧静观,自觉极能理解!
她都要被北月溟气的喘不上来了!
“要不你来!你行!你来教!”
“……她不是我风倾门的人!”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待三月之期比试完了!”
南风盏唯将一口大气再次闷至喉咙,虽有侧去些许眸光,但未到她的脸上,就又回了正,转而摆袖行步,直朝月璃殿走去。
“还是说说师父的事吧!其他事……我也管不着!”
话语道来,似有别意。卿灼灼听不明白,也不敢去多加揣测!
唯见北月溟倾来脸颊,朝她撩眉挑眼,此举更是让她猜解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