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皇兄说说话!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防一防...这身边的人。他的灼灼,真是被太多人盯着了!
“你回去告诉黎王!说有我在,季锦烛不会有事的!
南风盏这是要赶他走,他自然是听得出来。然却偏要装作听不懂,“师父!黎王当然知道此行有您在!可为何还要让徒儿来,其中缘由,徒儿也不清楚!不过徒儿若是这般回去了,怕是会被黎王训吧!”
“......”这话的意思...是说...他的皇兄在防着他?南风盏拧眉作思,抿唇掩气,心中明白,确有这个可能。
记当初在柳城河畔,他根本就不让他靠近。
“师父要做的事情很多,一路多个人照顾,也能少些担忧。从今起,锦烛的事情就交给广寒吧!师父您就不必操心了!”
“......”一口大气闷在喉咙。
这是要抢占主权!
也不看看,他是谁!
然未等他出声动怒,他就已经起身离开了。
于此间,就只剩下他跟身边的金碧琦。今日,皆很奇怪,一个与他摊牌,一个对他少言。
之前叽叽喳喳的女徒儿,吃个饭竟特别的安静。
跟店家道了别,他们就准备上马的上马,上马车的上马车了。
“师父!您受了伤,还是坐马车吧!”
“碧琦说的没错!您还是坐马车吧!”
一边女徒儿的话,他还未来得及回。一边就又对他道了音。
这谢航笙总是跟着金碧琦后面说话,他这多年不谈情的榆木,这几日也都看出来了。
“师父受伤了?”邹广寒闻声走来,瞬时于他身上打了转。
这眼神着实令他不舒服。
“广寒哥哥你不知,前日的事儿了!”一边回话,一边瞥眼一方。
那白眼翻的,确是明显。
卿灼灼在马前正抚马背,恰闻此音,回眸逢上。目光几次闪动,但并不对其应声。转又扭正身子,全当没有听到。
“既是如此!那师父就坐马车吧!正好我一路追赶,跑废了马!就骑师父的了!”
挑衅!在他看来!不论语气,还是眼神,皆为挑衅!
“不用了!我没事!”话毕,正准备摆袖行去马前,却忽迎一阵冷风吹袭,“咳咳......”难做自控,瞬时遮唇落声。
早上还是晴天白云,这会儿竟又阴下了。难道,这天儿也要和他作对?
“还是去坐马车吧!”
“......”这声轻柔的话音,无疑,出自她口。南风盏转而放了手臂,拧眉相对,不掩深情。
“这几日阴晴不定!万一路上下起雨来,就不好了!”无法同他过久的对视,遂将眸光晃起,看去天边。
“你的伤也未好!你该上马车休息!”
“......我没事!”
“既是管不了你!那我也该以身作则!”继续抬脚迈步,却感所迎寒气越发加重,他只能强忍着,但还是落得些许遮咳的粗音。
“你们俩就都没耽搁时辰了!再晚些就别走了!”北月溟瞬于马车上下来,顷刻抬手指天,双唇紧起,“天儿可不等人!”随即瞥了一旁的师弟,顺势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这闷葫芦是除了犟劲儿,别的招数皆不会了?
甩甩袖,愈加来气,“你俩都给我上马车!”
“……”
“……”
向来好脾气的北月师伯居然发火了?
“别废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