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一个跃起,跳到那斯图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那斯图稳稳的接住背上的人,双臂拖在她的膝弯,大喊着冲下去。
☆
“终于到了。”
将士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形状各异的烟火在前方的天空中升起。
底下是一缕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副抽象的画卷。
“萨仁,我来了。”
那斯图甩着马鞭跑到前面,一排排的牙齿露在空气中,风趁机嗖嗖的钻进去。
萨仁,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叫萨仁。
苏予墨躲在那斯图后面问阿布鲁:“你有妹妹?”
阿布鲁:“不是妹妹,是我爱的女人。”
苏予墨吃惊:“你有爱人?”
不是苏予墨对他有歧视,而是真的很难想象他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的画面。
阿布鲁笑道:“我也没说我没有啊。”
说到最后三个字托起长音。
苏予墨语气加重:“那你还在那天宴会上要女人。”
又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臭男人。
阿布鲁放下马鞭,将飞到脸上的头发甩到身后。
“这不随便说说嘛,我可不敢背着她找女人。”
他面对萨仁总是有点认怂,无论人在在不在他身边。
苏予墨挑眉,“怎么,怕?”
“谁说我怕,我那是呵护。”突然想到这个词。
拍掌道:“对,就是呵护。”
苏予墨戳了戳那斯图的腰,“看看人家,他才是你学习的榜样。”
那斯图回道:“学习什么,学习被打吗?”
苏予墨伸出脑袋,“什么被打?”
阿布鲁打断准备张口的那斯图,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大汗还……”
一个马鞭飞来,阿布鲁身体一缩。
那斯图“驾”地一声,黑马扬起蹄子往前跑,只留下一句“捡回来”。
身后的人和马一脸疑问。
苏予墨抱紧那斯图的腰。
不顾死活地在他耳边吹气:“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嗯。”那斯图脸色沉沉。
苏予墨在后面咯咯笑,拍着他的肩膀,颇为大气地说。
“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床榻,另一半就是你的位置。”
“以后没有我,你连床榻都没有。”
毫不留情。
苏予墨还期待着他会说谢谢女王大人。
她反思自己,活着的时候不能说是阅尽美男,也是接触过不少男人。
有些是老爸合作伙伴的儿子,有些是和她一起上学的男同学,还有偶尔一次的艳遇。
总的一句,五花八门。
有西装革履的,成熟稳重,做事一本正经,没到三句话,两句话就能把天聊死。
也有放浪形骸的,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很讨人欢心,就是看着不安全。
也有赛车滑板,样样精通的花样追风少年。
可是,没有一个人戳到她的兴奋点。
苏予墨投入情感最多的是一个画家。
很多时候她的想象大多天马行空。
恐龙是不是在这个地球上还存在?
魔法世界的独角兽长什么样子?
……
那个画家能让她的奇思妙想在白纸上跳动。
两人聊的很精彩,过程和结果能让她一整天保持她心情愉悦。
但她在画家身上没有怦然心动。
她想这不是爱情,更像是知己。
然而知己情还没发芽,就被她老爸一棒子打死了。
原来那人只是想攀上她家的关系,来为他的艺术之路打开一个更华丽的大门。
甚至她的所有爱好都是画家从旁人那里打听来的。
事后她都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糖浆。
以前她的第六感那么准,偏偏到那人身上就失效了。
不过没有造成什么损失,那人倒是损失了不少打车钱和饭钱。
他老爸因此给她安排了一个女保镖,专门鉴定这种情况。
直觉要加上推理才能成为王炸。
三个月,她学成出师。
人与人的第一次见面都不一定纯净。
可是到底是什么情感驱使着她对那斯图这么一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心动呢。
她不会有心悸吧。
不能是,生前每天晨跑不是白练的,营养餐也不是白吃的。
她想不出一个理由。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爱一个人,没有理由。
她能对一个人说出一大堆形容词,是因为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