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些举着火把的人。
而篝火旁边,立着一根木桩,上面绑着……绑着一个人。
离得远,萧樱看不轻那人的模样。
“聂公子,还能靠近些吗?”
聂炫有些为难,他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可是还有一个萧樱。
“烦请聂公子去看一看,是不是鼠儿?”
萧樱知道自己这要求有些为难了,对方大约二三十人,而他们这边只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只能当添头的她。
最终二人决定,萧樱留在原地,由聂炫潜伏上前查看。
聂炫动作起来,简直快如闪电。
萧樱甚至没看清聂炫是怎么动作的……
聂炫回来的很快,萧樱见他微皱的眉头,心头升起不祥之感。
果然,聂炫开口说道。“被绑的确实是那个叫鼠儿的……看起来,这些人似乎要祭祀什么,鼠儿多半是祭品。”
两人低声说话的时候。
突然一阵低低的吟唱响起,然后那些手拿火把的人开始围着篝火跳舞,与其说是跳舞,在萧樱看来,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这些人身着黑衣,头上罩着一面奇怪的,半边哭,半边笑的面具,为首之人,头上的面具更大些,额头中间似乎多了一只眼睛。
就么乱跳了一阵。
场面像按了暂停般,突然就定了下来。
然后,萧樱眼睁睁看着那为首之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他先是用匕首割破了自己手腕,任由血水滴进篝火中。火光蒸腾间,那人发问奇怪的笑声。
“……苍天在上,日月在上,今日我等在些献祭,愿神佑吾等。”
说完,转身,一步步走向鼠儿。
“那孩子似乎被喂了迷药。”聂炫悄声说道。所以自始至终,鼠儿不哭不叫。
萧樱急红了眼睛。
眼见着那娃便要命丧黄泉。
不必问了,这一看就是邪教啊。
又蒙面,又搞血祭的,简直就是邪到家了。救人,这孩子和她也算是有缘,养伤那几个月,但凡她需要点什么,都是鼠儿替她跑腿。
他会亲切的唤她阿樱姐姐。
可是怎么救?
找救兵?
显然来不及。
靠她和聂炫……“你想救他?”聂炫惊讶的问道。
他倒不是心狠,实在是觉得以他们两人去一群人手里救人,简直就是找死。
他便是功夫再高,也没法保证能救下那个叫鼠儿的。
凡事要量力而行,如果此时冲出去救人,简直就是疯子。
“救。”
“萧樱,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若要救他,自己去救吧,在下不奉陪了……”
天大地大,也不如命大。
聂炫可不想陪着萧樱发疯。
能陪她走这一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萧樱静静看了一眼聂炫,随后毫不犹豫的转开了目光。
她没资格强拉聂炫和她一起赴险。
可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鼠儿惨死刀下。
怎么办?
萧樱脑子转的飞快,她看着那人一步步,虽然缓慢,却渐渐接近了被绑的鼠儿。
那人走的步子很奇怪,偶尔进,偶尔退,看起来倒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