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阳顶天拍拍有些头痛的脑袋,三年前的事情出现在梦里,还是如此清晰,这让阳顶天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了,阳顶天站起身来,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有一个绳子横着房屋中间。
“看来昨天真的喝醉了。”皱了皱眉头,走到那条绳子边上,轻轻的抚摸这绳子,“这绳子好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短暂的儿时记忆出现在脑海中,可是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
记忆模糊中,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又分为很多小石室,在哪里……脑中闪断的画面。
努力摇摇头,怎么都想不起来,“看来昨天那位已经走了,也对,本来就一面之缘。”
“哈哈……”老者围绕着阳顶天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醒了,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要到中午才能醒来呢。”
“好了,你吃了我的叫花鸡,我也喝了你的酒,互相扯平了,我也该为我的将来打算。”阳顶天对着桌上的灵位拜了三拜,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
看着朝屋外走去的阳顶天,老者连忙跟上,“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呢?”
阳顶天眉头一皱,折身盯着近在咫尺的老者,眼神冰冷的看着后者,“如果你想问我关于那些故人的事,我不介意杀了你。”
老者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些都是小兄弟尊重的人,我只是想问一下小兄弟的叫花鸡做法,是跟谁学的。”
阳顶天深盯了老者几秒,见老者不像说谎,转身继续朝前方走去,“抱歉,我没必要告诉你。”
老者紧跟上阳顶天的脚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阳顶天听,“忘了多少年前,我有位好友,就熟练叫花鸡的做法,而且做法纯正。只是五十多年前,华山之巅之上,大雪纷飞,他和另外一位仇敌论武,论了七天七夜,两人武艺各有所长,旗鼓相当,也因那场论武,他两几十年的恩怨化解了,当两人拥抱在一起之时,却双双归仙了。”
老者叹了口气,继续道:“那场论武,没有任何的华丽招式,只有一位年轻人代为学习他两彼此的招式,然后一招一招相互破解,虽没有精彩的打斗,却成就了另外一位武学奇才。”
“哎……”老者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只剩我一个老头独活于世,就连宋朝也被元朝取代了。”
“元朝。”阳顶天嘀咕一声,停下脚步,双拳死死的拽着,随即又放下拳头,朝前方走去。
老者自然看出了少年的表情,问道,“莫非蒙古人……”
走在前面的阳顶天,低沉道:“没错,我和他们不共戴天。”
老者跟在后面,叹了口气,“小兄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算是我,都不敢说这种话,而且据我观查,你一点修为都没有,拿什么报仇?而且我劝你,以后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毕竟现在是蒙古人的天下,以免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哈哈……”阳顶天猛然转身,狰狞的看着面前的老者,“杀身之祸?如果……”阳顶天指着刚刚离开的破屋,“如果连他们的仇都不能报,我岂能苟活,何况原本我就死过一次了,这条命是蒙古人留给我的,也是留给他们自己的催命符,不顾一切,不顾一切的报复他们。”
说到后面,阳顶天越说越激动,几乎接近癫狂的状态,一股热气从少年头顶冒出,满脸通红。
“不好。”老者反应及时,连忙在少年身上连点两下。
“这是要怒火攻心啊。”老者双手贴着阳顶天背部,顶着后者背部旋转一圈,让他平稳的盘膝坐于地上,老者随即双手抵向阳顶天后背。
一道气流从老者的双掌慢慢导入阳顶天体内,在刚刚导入的一瞬间,老者脸色瞬间一变,“这是……他体内的漩涡在吸我的内功。”
来不及思考,老者算反应迅速,连忙切断内力的导入,瞬间调换方向,从原先坐于阳顶天身后,变到阳顶天身前,双手抬起后者的双手,掌心对掌心,内力再次慢慢导入阳顶天体内,“幸好是我,我内力浑厚,中途能够切断内力,如果换了一般的功力高手,就这样一吸,连撤手的机会都没有,恐怕就这么一下,轻者内力尽失。重者,恐怕就这么一次,会气力全失而亡。”
一道道气流顺着老者的双手通入阳顶天体内,约莫半个时辰,老者看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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