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雷看着地上的阳顶天,此刻后者全然没有任何知觉,一堆蜜蜂还在脸上爬来爬去。
“怎么回事?”乌雷走到周伯通面前。
在乌雷闯进门的一瞬间,周伯通就已经在自己脸上蒙了一块布。
周伯通指指躺在地上的阳顶天,再指了下自己脸上的布,“我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患了一种会传染的病。”
说到这里,周伯通强行挤出几滴泪水,偷偷看了一眼乌雷,带着哭腔道:“这不,他又犯病了。自从他出生,家里的人都被他传染,一个个相距离世,好好一个家庭,就剩我和他父子两了,你看看这院子,家破人亡啊。”
乌雷以及身后一群士兵听了老者的话连忙捂住鼻子。
一位士兵走到乌雷身边,小心翼翼开口:“将军,还是先走吧,一家人都被传染而死,我们……”
乌雷也是脸上一变,扫视了一圈院内的环境,大骂一声“晦气”,然后带着那队蒙古士兵匆忙离开这个不详之地。
看着离开的蒙古将士,周伯通才长长吐了口气,“还好反应快。”
周伯通站起身,走到阳顶天身边,拿出火折子,当火折子慢慢靠近阳顶天脸部的时候,原本正享受蜂蜜的蜜蜂如同受到恐吓一样,快速朝院外飞去。
周伯通看着面目全非的阳顶天,此刻后者的脸说肿的和猪头一样都不为过,周伯通拿出一小瓶子,倒出一药丸,捏碎慢慢涂于他肿胀的脸上,等一切都做好了,周伯通找了个位置坐下,等阳顶天醒了,便能出去了。
等阳顶天醒来,天色已经到了傍晚时分,阳顶感觉整个脸都是麻木的看着坐在门口的师傅,不由用手触碰了下自己的脸,在触碰的一瞬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师傅,我可是你徒弟,你也太狠了吧。”阳顶天抱怨的看着周伯通。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而且,你听……”
虽然是晚上,但是外面还是伴随着嘈杂声,从这些声音中能辨别出,正是蒙古士兵在抓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抓自己。
阳顶天不由担心起来,“师傅,这么严,我们还怎么出城?”
周伯通站起身来,看着阳顶天,“要不这样,你先在屋内待着,我去外面看看情况,蒙古人一时也不会再回到这边巡查。”
周伯通说完朝屋外走去,在打开院门的时候再次叮嘱,“不过你还是要谨慎一点,我很快就回来。”
周伯通走在街上,看着一队队蒙古士兵交叉巡视,偶尔拉住一个人,对着自己手里的画像照比了一下,周伯通沿途来到一家小饭店,一路上都查的比较严,刚才就有两名蒙古士兵问自己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周伯通当时看到画像,显然就是阳顶天没有易容的面貌,不过在问话的时候,周伯通只说不知道。
周伯通坐在饭店内一张小桌前,点了几个小菜,不断思考,这下难办了,就连晚上都查的这么严,白天估计会成倍的增加巡逻的士兵,看来得多拖几天,寻找机会再出城。
匆匆吃了几口,把没吃完的打包好,朝一开始的院子走去,在这一路,周伯通都感觉有人跟踪自己,这是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有的警觉性,加快步伐,在胡同里连续拐了几个弯以后,感觉身后没人,才停了下来。
而在胡同的另一头,两个宋人互相对望了一样。
“你确定没看错?”一拄着棍子,留着邋遢胡子的,佝偻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错不了,今天白天我在一个小酒楼门口,看的清清楚楚,蒙古人通缉的少年就和这老者一起出的酒楼,当时还施舍了我一文钱,我记得清澈。”同样邋遢,但看面貌,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们就直接追上去,抓起来问问就是了,现在到好了,让人给跑了。”佝偻男子摆摆手,“算了,算了,明天继续,也许明天还能看见这老者也说不定。”
对于这两人的谈话,周伯通躲在不远的地方悄然听着,随后一个翻身越过围墙,来到两人面前看着眼前两人,惊讶道:“丐帮?”
看着出现的周伯通,中年男子明显一愣,“周,周……”
“师傅,就是他。”青年男子连忙开口,就想上前动手,不过被中年男子一把拉了回来。
周伯通看着邋遢中年男子,笑了笑,“看来你认识我。”
邋遢男子微颤的身体,对着周伯通行了一礼,“弟子丐帮十代长老黄雄辉,周老前辈,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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