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俊等人控制广陵盐场之后,不仅大面积扩大了盐场,而且全部采用的新式的晒盐法,出盐的数量和质量都大幅提高。因此在源源不断的供应梁山庄园之余,他也会在当地进行适量的出货,以打消同行的猜疑。
每年年底前,都是食盐销售的旺季,因此进入了十二月初,便有很多新老顾客都会在这个时候到广陵盐场来进货。对于大大小小来到广陵的商队,李俊等人并不在意,经过一年多的运行,如今他们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盐场,再说眼下庄园里在这边已经配置了一个团,水步骑四千人,一般的势力还真不在他的眼里。
但是便在月初的一天,连续两骑赶到了他的盐场里,李俊得信之后却不禁冷笑,直娘贼,这些人可能是嫌老爷没事做了。他立即对报信的队员说道,年底到了,小官人诸事繁忙,便只管回去,些许小事全交于他就是。
古浩天跟在那条船后缓缓而行,不久之后在一个小渡口接到了亲卫的回信,他想想也是,这两人就算是王英与燕顺,带在身边的最多也就二、三百人手,再说李俊那边已有准备,的确也用不到自己一些人,于是弃船上岸汇同杨再兴等人,直接南下了回庄园去了。
连续数日快马急行,这日午间众人过了东阿县,前行不远便是郓州。郓州南临水泊、北接齐州,对于梁山而言,在地理位置上,它其实跟郓州更为接近,若是快马只须半日便可到李家道口。所以一行人到了此处后,也便放松了下来,看看日已正午,于是暂歇在路边的吃些干粮。
连日的赶路,满头满脸的尘土,古浩天把战马交于亲卫,便蹲在路边的一个小水洼好好的洗漱了一会,然而正当他一脸清爽回到道旁之时,却见一队骑兵夹着一辆马车过来,走在前头的一个将领,但见其相貌俊朗仪表堂堂,只那漂浮不定的眼神,和挂在马鞍边的一对铁枪,隐约透露出此人并非善与之辈。
古浩天正打量着之时,却见那马队肆无忌惮的从身前踏过,瞬间飞溅的尘土把刚清洁过的他又脏了一身。
“这那里的官兵,竟这样的嚣张!”
古浩天擦了擦脸禁不住喝骂了一句,正待回身去水洼里再清洗一下,却发现有前头的道路上,突然多了一把扇子。他盯着看了一眼突地一愣,立即几步过去把它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只见上头果然写着十个大字:“我心似汝心,不负相思意。”
“卞祥!集合队伍!上前那辆马车劫下来。!”
卞祥等人正在路旁休息,突听的古浩天一声着急的大喊,以为出了什么事,一个个立即翻身上马跑了出来。
“小官人甚事?”
卞祥见古浩天少有的一面急色,慌忙问道。
“前头那辆马车,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夺过来,你去前头拦住那个骑兵头领,我与再兴抢那辆马车,行动!”
古浩天匆匆说罢,立即翻身上马,狠打一鞭风一样跑了出去。
众人跟在古浩天身边已久,难得见他这样的焦急,不用问也知道必是什么了不的的大事,瞬间一个个快马跟去。卞祥已经很少见到自家小官人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了,这时他怎敢让其冲在前头,只见他快打几鞭,立即冲到前头去了。
也只片刻之间,众人便追上前头那队官兵,卞祥、古浩天、杨再兴跑在最前头,三人也不打话,立即各提武器朝着预定的目标杀去。
且说那一队官兵正自在的走着,突听的后头有马蹄声急促的响起,回头查
看时,只见一队不明身份的骑兵已经快速杀到跟前。只在刹那之间,只见两个少年两条银枪已经把马车周边的几骑清理个干净。
“什么人?竟敢打我郓州府官兵的主意,不要命了吗!”
这时那个领头的将领大喊一声,摘下双枪掉转马头杀了过来。
“老爷管你甚府甚兵,先吃俺一斧再说。”
卞祥早就瞄上此人,见其杀来,迎上去当头就是一斧。却不料对方也是一个非凡之辈,对来势凶猛的一招,居然从容的应对了过去。
“咦!倒也不赖,再吃老爷一斧试试?”
卞祥自梁山高手越来越多这后,他跟在古浩天身边已经很少有出手的机会,这时突然遇到一个强手,顿时兴奋不已。
而那个官兵的将领显然也吃了一惊,却见他圈转马头,厉声喊道:
“我双枪董平几时怕过这等泼皮烂汉,且来再战。”
且说古浩天守在马车边上,正要近前询问车里之人,突听的“双枪董平”四个字,顿时停下身来。他回头细细看着那个与卞祥打的难解难分的男子,一时与《水浒传》里头那个马军五虎将的形象慢慢吻合起来。
如今原来的梁山五虎将已经有四个到梁山庄园,所缺的正是这个董平,古浩天本也知道此人是东平府都监,而东平府就是近在一旁的郓州,所以没有早早的去打探这个人,便是他从心里看不起这个人。在其看来此人便无情无义无羞无耻的代表。梁山攻打东平府,险道神郁保四因与董平有旧,与王定六进城去给带信劝降。他却要把两人推出去杀了,反而不如一面不识的程太守,与水浒群雄情义为最的形像,根本就格格不入。而投降后,回头夺城也就罢了,却又杀了同僚一家,夺其女为妻,却是其做的最恶心的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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