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威胁,刁红梅豁出去了。
为了保命她决定献出处子之身。
扭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敦迦阴沉着脸跟在刁红梅身后进屋。
心情复杂的刁红梅来到床前站定,扭头望着敦迦正要脱衣服,突然看到对方眼中寒光一闪。
不好!
意识到不妙的她想呼救,然而已经太晚了。
敦迦撮指如鹰嘴,猛力击打其肋下穴位。
刁红梅感觉就像触电一般,一阵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胀向全身扩散开来。
宛如掉进无底深渊。
她瞬间喘息困难,手脚僵硬都不听使唤了,话也说不出来,脑袋一歪栽倒床上,惊恐异常地盯着敦迦。
“小貂蝉,好好睡一觉吧!人生自古谁无死?我们来生再见。”
敦迦愁眉不展地扭头离去。
浑身胀痛的刁红梅艰难地张了张嘴,根本动弹不得。
敦迦来到隔壁厨房,从容淡定地打开管道煤气,听到哧哧煤气不断冒出,坚毅的脸上毫无表情。
煤气中毒。
刁红梅的死只是一场意外。
呵呵。
做完这一切,敦迦才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天生狠辣的性格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
出小区拦下一辆出租车。
“金山县!”
敦迦跟出租司机交代一句,扭头看向刁红梅家所在小区。
随着出租车越走越远,小区建筑便淹没在城市高楼大厦丛林中。
总算结束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乱讲话的。
除非同窗死党的曹启强有所觉察,并且大义灭亲举报,否则孙彪之死便可以就此告一段落。
敦迦姑且相信曹启强不会出卖自己。
倍感轻松的他摸出烟卷点燃,美美地吸上一口。
“同志,车内不让抽烟,请你自觉一点。”
出租司机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坐在后排的敦迦,一边嫌弃地提醒道。
敦迦抱歉地笑了笑。
“对不起啊!连续办了几天案子,实在困得要死,抽根烟提提神,待会儿我们直接去金山县公安局。”
“您是警察?”
“嗯。”
“哎哟,你们警察同志可不容易,辛苦不说办案还有风险。维护一方平安,全靠警察同志们无私付出。我代表广大市民向您致敬!哎,警察同志,您怎么称呼?”
“我姓敦,窦尔敦的敦。”
“你应该是刑警吧?”
“何以见得?”
“身体素质好呗!就您这胳膊跟老树桩似的,沙包大的拳头,一看就是经常抓坏人的好身手,一个至少可以打十个!”
“哈哈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闲聊着一路前行。
恐怕出租车司机打死他都不会想到,自己这天拉的客人,居然是背负着两条人命的杀人犯。
金山县。
距离京州市大概五十公里。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光秃秃的荒山野岭连绵不断,悬崖、沟壑、干涸的河床更是随处可见。
是汉东省以及京州市各级政府重点扶植的贫困地区。
出租车进入金山县范围,敦迦腰杆不知不觉便挺起来。
人才济济的汉东大学,他是个默默无闻小透明。
但是。
一旦回到家乡金山县,回到自己的地盘,那几乎就可以横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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