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价而沽的事,最后择优选择了。
唯一不爽的事,明明是她们先提出来的,这是逗他们玩呢。
果然,几日后,传来宋家人和一个秀才公的儿子结了亲事。
金楼贵听闻后更加萎靡不振了,心情不好就去豆腐西施沈心如那里倾诉,涂予凡看着吃几碗豆腐也不费钱,就随他去了。
接下来,就是通过院试考取秀才的功名了,王秀才十分高兴,这一次连万年留级生金楼贵也考上了,也是意外之喜。
“这是去学院的推荐信,但是不能保万无一失,主要是看你们是否有真才实学。”
考取秀才功,已经不是简单的熟读四书五经上面的内容了,更多的是理解领悟,写出长篇大论。
涂予凡拉着金楼贵一起去了奕山学院,此学院前身是由一名被贬的官员回乡办学,教学之人多是秀才,举人之流。
王夫子在这里也当了多年的老师,也有一定的人脉,只是秀才总归不是举人,还是要凭自己的本事才能让人另眼相看。
奕山学院的秀才张言清拿着介绍信看了半响,又考校了一番学问,觉得涂予凡倒是学问扎实,不过金楼贵就不太好说。
“子言兄在信上说,你们——是父子?”
涂予凡一听这个昵称,想来这个考校的老师和王夫子是旧识,又增添了几分通过的几率。
“是,金楼贵是学生的儿子。”
“嗯——”张言清艰难的考虑了很久,终于开口:“那就一起吧,学院里面学习比较自由,主要是还是靠自己自觉,老师也不过是将要义讲解清楚。”
金楼贵也听出自己算是占了他父亲的便宜,不过他已经面不改色的接受了。
院试三年一次,刚好明年就可以参加院试,涂予凡想着自己一把年纪了,也没有时间在等,自己记忆力也不差,就卯足力气准备明年的院试了。
金楼贵又感受了一把被爹强迫着内卷的痛苦,又对着那沈心如一番大吐口水。
沈心如已经卖了好几年的豆腐,性子已经锻炼的泼辣又理性,不然也镇不住各色各样的人,她慢慢觉得金楼贵虽然毛病多,但是也有几分赤子之心。
春去秋来,院试的时间如期而至,父子俩又踏上了漫漫赶考之路。
古代交通不发达,有时候单是赶路就要好几天甚至大半个月,真正做到了风尘仆仆。
而且路途花销也不小,这两年,涂予凡偶尔也会进山打猎,又或是通过抄写书赚钱,有时候还会偷偷写个话本,虽然找不到曲青书一样的冤大头,但是也赚了不少。所以对他负担也不算重。
看着熟悉的考棚,涂予凡已经轻车熟路,这一次估计要待好几天才能出来。
看着金楼贵无辜的眼神,涂予凡总觉得这小子还不知道后续会遇到什么困难,真是不知者无畏。
几天后,涂予凡安然走出考场,而金楼贵一脸欲哭无泪,全身还散发着恶臭。
涂予凡捂住口鼻:“你是不是抽到臭号了,臭不可闻,赶紧回去洗一下。”
“爹——”
臭号是靠近茅厕的号房,要不是是自己儿子,他连人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