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呐!”芍药惊叫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牡丹。
见她确实兴致不高,芍药轻轻推了她一把:“别说胡话,你动作快点,快到时间了!”
……
回到西跨院中,琼荧才脱了厚重的皮草,就闻见一股极淡的血腥味。
肩膀已经疼到几乎麻木,脚上的那点疼痛就显得微乎其微。
还是绿竹眼尖,低呼一声:“白姐,您的脚……”
琼荧困惑地转身,低头才注意到被磨得血肉模糊地后脚跟。
“小姐,您的脚怎么磨成这样?”萍儿听见动静一出来,看见她的脚惊讶的叫了一声,忙上前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这双鞋不合脚吗?”萍儿问,半蹲在她的身边想要试着将她脚上的棉袜脱了。
“血结住了,小姐您忍着点。”萍儿说,手上用力。
伤口上粘了不少棉线,和血肉和在一起,看着就叫人心疼。
绿竹看萍儿这自然的模样,极有眼色地将药箱拿来递了过去。
“劳你去趟厨房,端盆热水来。”萍儿接过药箱,头也不抬地支开她。
余光瞟见她走远,萍儿才半是埋怨地说:“您才受了枪伤,怎么能乱跑呢?”
“其实没那么疼。”琼荧看着这个贴心的女佣,心里发暖。
萍儿叹了口气,小声嘀咕:“小姐,咱们不如还是回家吧!萍儿保管把您伺候的妥妥帖帖的,让您舒舒服服地养伤!”
“以后在这边别说这些。”琼荧压低了声音吩咐。
“您放心,我都晓得。”萍儿小声回应。
略微发沉的脚步声传来,萍儿刻意改口:“您可吃过饭了?厨房给您炖了黄豆猪蹄,最适合养伤,一直在炉上温着……”
还不等琼荧说什么,放在一旁的电话便响起。
绿竹看了这边一眼,才走过去接。
很快,她挂了电话走到琼荧身边弯身恭敬地说:“白姐,爷请您去正院用餐。”
琼荧愣了一下,笑问:“中午不是吃过饭回来的吗?”
虽然他们两个几乎没动筷子就是。
绿竹僵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将电话打回去。
一直等萍儿给她上完药,琼荧才踩着软和的拖鞋站起身,轻笑着看着绿竹:“你是个伶俐的,有自己的主张。”
绿竹一听,立时将头低的更狠:“不敢。”
琼荧嗯了一声,平静地说:“今日这主,你既然替我做了,那那边该怎么回,你自己掂量。”
说完,就径直上了楼。
萍儿压低了声音提点:“绿竹姐姐,您怎么犯糊涂呢!姜爷将您调到这边,您怎么能弄不明白该听谁的吩咐呢?”
听完,绿竹出了一身的冷汗,忙陪着笑说了两句软和话。
这白姐是在敲打她呢!她既然来了这个院子,就该听白姐的吩咐才对!
片刻后,姜原挂了电话,无奈地走到艾九昭身边:“爷,那边说中午吃过饭了,不来。”
等到现在的艾九昭忽而问:“谁打得电话?”
姜原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绿竹。”
艾九昭有点印象,失笑摇头:“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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