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
对方之前便得了军政府的邀请,原以为还是为了平安街的事,正打算拒绝,却听见艾九昭说请他施法招雷。
李道长纳闷:“招雷?”
这难不成是抓到了邪祟?
“是,”艾九昭客气地说:“我青帮有一人,牵扯到了平安街事中,被误认为是邪祟。”
“为了自证清白,她甘愿入观雷台,还请道长施法招雷。”艾九昭说。
李道长一听这话,险些直接挂了电话。
这人入了观雷台,怎么可能活下来?
为了自证清白入观雷台,这人是得有多傻啊!
李道长拿出了之前忽悠司家那套说辞,委婉拒绝。
结果当晚睡了一觉,第二天人就出现在了一间陌生的客房中。
“李道长您醒了?”
姜原听了手下回禀后,客客气气地见了那位李道长,顺带将人拎到了艾九昭面前。
他到时艾九昭正在用早饭,百灵在侧替他布菜。
李道长见到他时,心中还有些纳闷——这位学者怎么跟土匪似得,用这种手段请他?
然后便是惋惜——这人看上去一派温儒贵气,怎么偏偏就瞎了眼呢?
“李道长请。”姜原客客气气地请他入席。
李道长坐下后,才注意到桌上除了这位学者,还有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女人刚剥开鸡蛋,十分自然地将蛋黄塞到孩子嘴里,自己吃蛋白。
小奶娃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幽怨地看着女人,小声嘀咕着:“娘亲又把宝宝当处理蛋黄的工具人!”
那女人身上虽无半点装饰,却自有一派娴雅淡然之美。
李道长看呆了一瞬,又赶紧扭过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眼蒙白绸的中年男人。
“敢问善人是?”
他在打量琼荧的时候,琼荧自然也在用余光打量他。
这位老道看上去应当有六十岁了,只是保养的极好,鹤发童颜,倒是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艾九昭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才温和地说:“鄙人姓艾,名九昭,承蒙朋友抬举,唤我一声九爷。”
李道长惊得直接站起身,差点带到了身后的座椅。
艾九昭?艾九爷?青帮龙头?
他的脸色在瞬间黑的彻底:“艾九爷乃是一帮龙头,绑架贫道来此,似乎有失风度吧?”
“道长误会了。”琼荧慢条斯理地说。
美人说话,总是会叫人多一些耐心的。
李道长虽然心情不好,但还是静静地等着她将话说完。
“不止是您,您的夫人以及七房姨太太,还有四十九个徒弟,都被我们请来做客了。”琼荧含笑说。
李道长眼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初看是美人,这细看分明是毒蛇啊!
看到李道长这般模样,琼荧莞尔一笑,觉着这老道正经挺逗的。
“您放心,他们虽暂时不在这里,但都和您一样,得了最好的招待。”琼荧淡淡地说。
站在一旁的姜原摆手,立时有人送了一张照片上来。
李道长接过照片,就见一处陌生的餐厅里,自己那些糟心的女人们正在吃早饭。
饭菜的味道应当不错,她们一个个脸上带笑,吃的兴高采烈。
李道长松了口气,正色说:“许是贫道昨日说的不够清楚,只是九爷,莫说贫道呼风唤雨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未必能成功。”
“就算贫道能成,您口中那位需要自证清白之人,也未必能活着走下观雷台。”
“你胡说什么!”姜原立时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