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将其狠狠一踹。
男人又顺势得从下面捅上他的大腿。
尊应皱了皱眉。
他一手握住刀,一手拳拳击入,男人吐着血。
但还是将他推到树根,一番搏击中,突然拔出手枪要对准尊应。
砰—
一声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手,手枪掉到地上,但没有伤到他半分,两人都有些力疲。
尊应看向阳台上的沈沭。
她两手握着枪,颤颤巍巍,却没有上次慌张。
反而地,她像是一个夜里的女杀手,在树叶狂散的空气里,她在高高的树灯映衬下,一腿已经趴在阳台外了。
白色的衣裙被风吹得飘飘。
沈沭得手抖着,她看着下面,闭上眼咬牙,看见墙壁地下的几层沙袋。
纵身一跃!
狂风中,她好像落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两人从沙袋上滚下来。
尊应跑过去接住了她。
男人趁机在他的手臂上开了一枪。
“不!”
沈沭下意识推开他,两人挨着滚到了草丛里。
四面八方传来步伐。
那人看了看沈沭和地上的尊应,抽身翻出了高墙。
他的跳跃能力太厉害了,怪不得,只要轻轻借助一些东西就可以翻出高墙。
他不会孤身而来,但一定也有准备。
所以他今晚绝对是安全逃走!
“你怎么样!”她看向身下的尊应,她坐起来,半个身子趴在地上。
尊应靠在树根上,看了看手臂上的洞。
黑血滚滚而下。
尊骞跑过来,他看着情形,对着手机那边的喊
“把医箱拿来!去叫忆桑。”
肖巴吼道,“杀他娘的那该死的王八犊子呢!”
渐渐聚拢的过来,一些人跟着肖巴追了出去。
“这次准了点。”尊应嘴角扬起,他盯着沈沭。
这个时候还说她的枪法,沈沭自己也没想到有生之年,也会拿起几次枪…
她好像做着和他们一样的事。
沈沭撕开带血的下裙,她半卷着袖子,包裹起他的手臂。
尊应的下巴上划开一道浅口,身上下应该也有。
她看着,心里是惊恐的,但利落的手法却让他们有些意料之外的看着。
沈沭嘴咬开了绷带,她头发蓬松,在夏天的晚风中被吹起。
性感的摇摇欲晃的山峰若隐若现得伏在他半身上。
手垫他的背,他并不是没有力气,伤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可对于这副情景,他承认他无法移开眼睛的注视上了。
两人紧紧挨着,安静下来的对视上。
周围是不断晃动的人,只有他们,暂停在时间里一小会儿。
“我可不想你有事,你得开车送我回去,我得平安回去。”她喃喃道。
下身已经空荡荡,只留一条黑色的安全裤,大腿至根部都可以看见。
尊应痞笑着,又凝视了起来。
拽过他的外套包住了她的下身。
看向目不转移得其他人。
肖克和尊骞咳嗽了两下,背对着。
“你们咳什么。”肖恩问着
头被强制性扭了过去。
…
————
“杰米说现在不能过来,我们也不能让他来,会影响,我的私人医生教过我一些。”忆桑一边说着
一边用剪刀取着子弹。
沈沭不忍得想别过脸,换作她的话,一定疼得咬毛巾了。
可尊应靠在躺椅上,还是有点气色,汗珠冒了几滴,面无起伏。
她不敢看那血肉模糊的小骷髅,破烂的衣服里,干掉的血渍,在她身上,也在他身上。
两人都带着肮脏。
沈沭伸出带血的手下意识按住了他的掌心。
尊应抬头看着她,眼里有一些她从没见过的神色。
恍然间,好像看见了以前的申怀赎。
他反手握住了她,她也闭合着
她的本意是不想让他动弹,就像之前他从背后拽着她手那样。
一段疾苦的岁月里,对于他们两人都存在着巨大的折磨。
沈沭流过泪,也痛仰过,甚至想一枪结束了自己短暂的时光。
当她问道,为什么他总是会出现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动作,那样的不放过她。
他回答,“因为我看见了你曾对我的温柔,那时或许还没有错误,我也曾肮脏着,并一直都是,我第一次感到有人和我同样肮脏着血的手,也愿意坚定的向我伸来。”
……
“好了。”忆桑尽了最大努力平衡疼痛和速度。
她说这颗子弹型号应该是小的,卡在皮层里面有点难。
沈沭却明白只有快速的疼痛才没有折磨,至少她觉得是折磨。
“快速取吧。”所以她说。
他们看向她,看着他们两人手握着,她纯洁似雕刻般的精致五官,那一丝痛快霸气的精神,有些许震撼着这些男人。
“竟然给他跑了!”肖巴踹开桌子
“已经六个月没出过这种事了。”肖克说
“也许还是应该再仔细点,明天就去完善一下安保系统。”
尊家本一直都不担心这一点,所以此话也引起他们的不屑。
“找人一直盯着,我去查踪迹,不信抓不出来。”肖巴走了出去。
“回去早点休息吧。”忆桑对尊应道
她看向沈沭,“沈小姐,跟应二去吧?”
沈沭愣了一下,忆桑对她点点头。
“有事可以找我。”尊骞送她上去。
尊应坚持不用扶,他还是轻松得走向房间,但却一直搂住沈沭的腰。
糟糕,这算是被吃了豆腐。
尊应眯着眼,她开始不安了。
果然尊骞走到沈沭的房门口就停下了。
这意味着他今晚要跟她又待一起了?
沈沭看着他自顾自走进自己的卧室。
阳台还开着,她走过去关上门窗,拉上帘子,透开窗口一点缝隙,让凉风透进来。
她转身间已被一身子压上墙壁。
“住手!我刚刚救了你”她喊道
“所以我在报答你。”他扬起坏笑
磁性的声音如果不是某些因素,本该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