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你大致说一下情况,她还没有…”
半小时后,成明的车开了过来。
他推门进来,众人都劝阻。
“越是这个关头,越要冷静。”小闫拍拍他的肩膀。
可他怎么冷静,他几乎一夜都在寻找她的痕迹。
“也许你应该可以帮到她,但你千万要稳住心。”
吴sir给他看了监控拍到的尊应车里,沈沭闭着眼的照片。
成明猛然站起来
她是晕过去了,还是…
……
——
沈沭睁开眼,她下床的时候全身都蔓延着疼痛。
桌上有冷饭,古适进来看了她一眼问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给了她一套干净的衣裙。
沈沭单摇头,她仔细看着这里。
客厅和卧室连通,也许是公寓。
但她很快明白这是一栋复式,她无法出去,门是锁上的。
至少她庆幸自己还没有被锁链锁住,这两天都有人给她定时送饭。
也许他是想她活着,好好报复她,沈沭都吃了,她需要恢复体力。
大多还是她以前在江门经常吃的照烧蛋包饭,她想起了忆桑和佣人嘱咐,常常吃不完也不好意思,尊应就会移过去把剩下的吃了。
沈沭总是凭声音判断经过的人,却迟迟等不到那熟悉的脚步。
她希望他不要出现,可她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成明一定会担心她,一定又在满城的找她。
“他要求是醇一点的,你买回来放桌上就行了。”
她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两瓶红酒摆在餐桌上,男人瞅了瞅沈沭的方向,似觉得屋里太暗,把桌上的蜡烛也点了。
尊应不再喜欢开着亮灯。
桌上的花盆里插着一大束香槟玫瑰,地上也有一些花瓣,是那天他亲自剪下来给她送去的。
他精心准备了一切,只为了抓她回来,好好的跟她算账。
她在屋里转着,一直到天色暗下来,窗帘外面是蓝色的光,照进房间里。
门被推开,沈沭半靠在桌角上的身体僵硬了。
皮鞋的声音在光滑的地板上,他把外套甩到了旁边,她能感到背后紧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
他离她越来越近,似乎是在想她为什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看来你过得还很好啊。”尊应绕到她对面。
沈沭穿着蝴蝶杏色衬衫,黑色的包臀露出长腿。
这两天他一直被分散注意力想办法重复自己的势力。
肖巴的死给他带来了重创,雪上加霜。
洛马回来的一群兄弟都在誓死追杀林稚。
“为什么骗我。”他问她。
明明已经不是一个需要再说出口的问题,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问出来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对她已经爱上了,且这份爱带有恨意和嫉妒,他用一切手段去掩饰,想消磨这份爱。
他看着她,月光映射下他的脸比以前多了几分狠绝。
“说啊!”他突然大喊。
“为什么不说话!?”他将她推到桌上。
“呃…”沈沭明白她又要陷入漫长的困境里。
她的手摸着桌角,一角桌布被掀开。
花瓶碎到地上。
“我是真的打算要罢手了你知道吗!?我在着手准备一切,和你做一对夫妻,你却在准备如何要了我的命,你做到了。”
她让他看着一切失去,这比死更加毁灭。
沈沭从来没想过他会为她考虑这些,她一度以为自己不过就是他手中可有可无的东西,不过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他们错了,他们从头到尾都错了。
尊应的怒音里带着恨和几分无奈。
沈沭什么都不想解释,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比他更不会有后悔。
她知道言语只会越发激怒他。
尊应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沈沭摔在碎片堆里。
“嘶—”
她皱着眉,出了汗,上午就已经开始发烧了。
她的肌肤里扎进那些玻璃渣子。
又被强硬带到了床上。
“不…你要干什么!”她挣扎着。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绑住了她的嘴巴。
沈沭的身上还带着碎片,几滴血印进了床面上,紧压着,她疼痛无比。
衬衫被撕开,她很快就所剩无几。
隔着几件薄内衫,她几乎是赤裸的。
双倍的疼痛即将令她绝望。
“不!求你…不要”她开始哀求,绝不可以。
她第一次这样哀求他,令尊应更加用力的发泄着愤怒。
“你也知道会有今天吗!?”
他咬上她的嘴唇,挺身开始干硬着。
“啊—”
她惨叫着,皮带已经甩落在一边,渐渐失去了力气。
尊应的身上带着酒的气息,他的嘴里微醺,面色红了几分,是醉后回到这里的。
他在不断的羞辱和低沉的喃喃中,侧趴在她身边。
沈沭的眼角滑过眼泪,干渴的擦出了红痕。
她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死寂一般的等到了天亮。
身边的人沉睡着。
这下,她彻底肮脏了。
“成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