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讨厌流泪,我的泪从来不是为你而流,也永远不会,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别想,你不配。”她咆哮着。
最后那三个字,加重的入了他的耳。
不会吗…永远都不会。
他一把甩掉了手上的猫,猫在地上瞄了一声,那声音凄惨无比,它的声带已经被割掉。
“你看它,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乱叫了,这样是不是很安静?”
沈沭突然沉默下来,他在警告她,他想干什么。
他看着沈沭,失望的摇摇头,“还远远不够。”
一脚踩上了猫肚,颤抖的身体里不断的挣扎,猫甚至发不出叫声。
那样柔弱的,娇小的动物就这样被他一直折磨到死。
嘴里涌着白沫。
沈沭的胃里一阵恶心,她甚至连不要这两个字都喊不出来,那也是一条生命,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么残忍。
“你…”她不断摇头。
“我以前,也很喜欢它的。”他凑到她的耳边。
“直到你来了,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可惜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半带恼怒的对她道。
把窗帘拉上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看到光了,我不配,你也不要出去了。”他自嘲的笑着。
沈沭彻底的畏惧了。
她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直处于惊恐中。
她看着天色慢慢黑下来,屋子里是那样压抑的气氛。
尊应不理会的在她身边走动着,拖出一只行李箱,用榔头敲着什么。
每一下都像他的鼓点,刺激着沈沭的心跳。
她想捂住耳朵,可是伸不出手。
古适进来送饭,看了看两人,关了前回头注视了一眼沈沭。
她的眼神似乎是在说救命,如果他还有一点人性的话。
可惜,和尊应在一起的人,从来没有。
“做好了,”尊应自言自语,沈沭才发现他变得沧桑起来,声音也沙哑了。
他依旧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她温柔的笑。
她很害怕,不想再说话激怒他。
“你看,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了。”他打开行李箱,长长的。
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是要一起入土吗
尊应解开她的绳子,沈沭被绑的红肿淤青,晃着身子倒了下来。
“啊—”
她被抱起来,放到那行李箱里,抱着膝盖蜷缩的她,看着尊应慢慢把拉链拉上。
她的身体瘦小的正好可以用一个箱子装住。
“你要干什么!”她刚伸手,就被封住。
黑暗中,她好像不能呼吸。
她要死了吗,她看不到一点光。
直到那张脸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明白了什么是比黑暗更黑暗的东西。
尊应似乎是在试验着什么,看起来很满意。
“出来吧。”他轻柔的再次打横抱起她。
放到了金红丝沙发躺椅上。
尊应摸着她的头发,“脏了,该洗了。”
他又站起来,走进了一间房。
沈沭看着他进去的背影,想站起来跑出去。
“门是锁住的。”从里面传来声音。
“救命!”沈沭尽力发出最大的哀嚎,门外的人听到了。
四目相对,但都视而不见。
她抓着把手,从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她恐慌的看过去。
脚步声渐渐走出来
尊应看着她拼命的敲门。
一把拖过她的身体,她的腿撞到了桌角。
她被强制按躺在浴缸里感受着尊应为她开的温水。
头顶上来几滴滚烫,将她的头发烫疼了。
“得多点冷水,我第一次,不太做得好。”他笑着。
沈沭只感到可怕。
又是冷到极致的,只有最后才回到了刚开始的温度。
泡沫在她的头皮上,他用他的手指轻柔的按摩。
“我给你买了只口红,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那个牌子的。”
沈沭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她闭上眼,等待身体被擦干。
再次抱起来,放到床上。
“果然还是红唇适合你。”他涂抹她的嘴唇,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她颤动的睫毛在他看来十分可爱。
尊应给她吹着头发,他看起来心情又极好了。
成明会不会也这样给她吹头发呢
突然他停住手,心里涌动一股醋意。
半干的头发还淋着水。
他一把把她按到,狂吻着,鲜血腥气的蔓延进两人的舌尖。
沈沭拼命抵抗着,却被视为更加挑衅的诱惑。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眼角竟然悬着泪光。
沈沭哭了出来。
“小沭,你别哭,我爱你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不理解我,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她抵触的摇头,往后退又被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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