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他们二人你更看好谁?”庆帝突然问到。
范闲愣住了,然后问到:“什么都能说?”
“恩。”庆帝说到。
“不会论罪?”范闲又问。
“不会,这是家宴随意说。”庆帝说到。
“陛下你这不是玩我吗?把我推向刀山火海,不管我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范闲吐槽道。
“忠臣可是不畏死。”庆帝又说到。
范闲说到:“忠臣死光了,那不就
剩下的全是奸臣了吗?”
“哦!那你是忠臣,还是奸臣?”庆帝问到。
“臣可忠可奸,就看陛下需要了。”范闲笑着回答道。
庆帝又老向正吃饭的白泽,他没有板着也没向二皇子一样狼吞虎咽,也没有紧张,就跟家里一样吃着饭。
“饭菜可还行?”庆帝问到。
“陛下要听真话还是假话?”白泽反问道。
“当然是真话了。”庆帝说到。
“饭菜很可口,但缺少一些东西。”白泽放下碗筷说到。
“哦!什么东西?”庆帝问到。
“家里的味道,在家里吃多了,来到宫里很不习惯。”白泽说到。
庆帝点头认同,皇宫犹豫战场,也如职场,套路、暗斗家常便饭,丝毫没有一家人的感觉,这也是宫里的特点,
只为谋生,正所谓剩者为王,活到最后的就是强者。
“那他们俩你更看好谁?”庆帝问到。
“我谁都不看好。”白泽说到。
“那你看好谁了?”庆帝问到,这个答案他也不知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未来是个神秘的东西,能够出乎人的意料,永远都不知道未来有什么变化。”白泽说出了这句话,顿时把众人迷住了,白泽说的这句话等于没说,交给未来,谁又能掌控未来呢?
也许唯一没掌控未来的就是白泽了,因为他看过剧情,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还有秘密。
“你还是这样,说话总是神神秘秘的。”二皇子摇着头笑着说到,对于白泽他还是心有不安,可以说他和白泽谈过的次数很多,每次他都能感觉白泽看穿自己的感觉,但自己动不了白泽,既然做不了朋友,那也不能成为敌人。
“你们对范闲有什么看法?”庆帝又问到。
“文采惊世,国之重臣。”太子说到。
“狡猾的忠臣,少有。”二皇子说到。
“白泽,你呢?有什么看法。”庆帝问到。
“文采够,心思缜密,但缺少磨炼。”白泽说到。
“哦!缺少什么磨炼?”庆帝问到,庆帝还好知道白泽不争权势,忠臣性子,要不然还真得想办法除掉他。
“陛下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白泽说到。
庆帝点头,白泽犹如当年的陈萍萍,是一个辅君上位的得力助手,一个皇子想要当皇帝与辅佐上位的臣子是密不可分的。
家宴散去,就在这几天使团和范闲就会护送肖恩和司理理去北齐换人,而白泽也跟着去,这是陈萍萍留的最后手段,庆帝也同意了,让白泽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救范闲,但是却没说白泽能不能直接动手。
转眼三天已过,白泽把司理理送上马车后,来到门口处。
陈萍萍、范闲还有刚回来的费介。
“院长,费老。”白泽拱手说到。
“恩,范闲这一路就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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