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影响却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之外。
毕竟这是在战斗之中。而席巴的对手,是包括库洛洛这个大佬在内的三只蜘蛛。
就在席巴那愣神的一瞬间,库洛洛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冲了上来。
这要换做别人九条命都不够死的。所以即便是强悍如席巴,揍敌客家这一代的家主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胸、腹受了重伤!
眼看蜘蛛们远远超出自己预料中的凶悍。如今又节外生枝的受了重伤。
席巴果断撤退了。只是走的时候有点遗憾的看了看,地上那个小女孩的尸体!
心里纳闷:她是怎么知道亚路嘉的事情的?
看到揍敌客的杀手离场。玛琪最先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边,轻轻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我。
“喂!再装就真的让你去死一死。”
库洛洛合上手里的书,那本盗贼的极意消失在空气中。他刚放松下来想开口说些什么。
突然眉头一皱,想到了什么似的。看也没看躺在地上的我。只轻轻抬脚跨过我向二楼萨琳娜养伤的房间走去。
一分钟后,他又回到客厅坐下。
摇晃的烛光里,库洛洛的神色复杂。也许是懊恼,也许是兴奋,也许是贪婪!
最后,他只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转头冲我的方向,冷冷吩咐玛琪:“地上那个,铁了心想死就成全她。”
玛琪听了这话,还没动作。恐怖的念压就充满了整个客厅。
我赶紧乖乖睁开眼,弱弱的冲玛琪讨好的笑。强忍着胸口生不如死的剧痛,有气无力的开口求饶道:“别动手!我是真的好像死了一回。刚才有一刻感觉好玄妙!”
库洛洛坐在打斗中,唯一一个没有被波及而幸存的沙发上。看着我这倒霉样子,极其恶劣的勾出一个笑。
我顿时被刺激的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就是这厮,要不是他把我扔向席巴。我也没有这场无妄之灾。
只可惜,这世道是谁的拳头大听谁的。我在这群强人之间别说话语权了,至今连个人权都没混上。
甚至现阶段还是收藏品之一,而且还是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处理掉的收藏品之一……
接下来,库洛洛没再搭理我。他淡淡对其余两只蜘蛛道:“八号死了。揍敌客家那位,带伤潜上二楼出的手。”
玛琪没什么表示,面影倒是闻言一惊。火速冲向二楼。
片刻后下楼,他脸色复杂的开口问:“团长,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那位揍敌客会不会再回来?”
玛琪盘腿坐在楼梯旁。闻言刚好用念线缝好了自己右大腿。听见面影这么说,她咬断了念线。起身一边活动手脚,一边冷冷道:“不会!”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直觉!”
库洛洛则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影也重复了一遍:“不会。”
而我躺在地上,全程围观了玛琪这场自己缝自己的手术——念系缝合。
这是她的念能力,甚至能把断掉的肢体,完好无缺的缝回去,而且当场就能活动自如。简直就是蜘蛛们的超强奶妈!
更令我敬佩的是,人家给自己做手术的全程,连个眉毛都没皱一下。就跟在缝一只破布娃娃一样,一针一线缝的又快又稳,淡定极了!
等到三只蜘蛛交流完。
玛琪见我一直盯着她看。扬手凭空捻了一根长长的念线。一脸亏本表情的问我:“要不要也帮你把胸口缝一缝?”
我吓得结结巴巴的连声拒绝道:”不,不……用了!我这个自己能长好。”
库洛洛闻言,饶有兴趣的上前。趴在我胸口认真的观察,我的心脏愈合情况。
要不是地上那些血迹,再加上我的年纪太小,胸口一马平川啥也没有!
这种行为,即使是团长库洛洛做出来,也一样猥琐极了。我不自在的抬了抬手臂,试图挡住他的视线!
却可怜的被团长一个眼神制止。最令人发指的是,这个贱人他偶尔,还会把正在愈合的伤口掰开,然后再让它重新愈合。实时观测我的愈合情况如何!
当然这种行为不但加重,更是延长了我的痛苦。
于是,我咬牙切齿的忍痛不说。还要极尽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一个忍不住扑上去,一口咬死那个混球!
等到我的心口不再流血了,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夜色已经尽褪。
凌晨四点,外出作案的蜘蛛们总算踩着熹微的晨光,满身鲜血的狩猎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