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众将不吱声,李恪这才训斥道:“你们真该学习天策府的将士!我作为指挥官,你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就行了!若是你们能像韩信一样,攻必克,战必取,再来跟老子哔哔赖赖!”
“侄女婿,你别生气啊,嘿嘿!”
樊忠上前帮李恪揉肩,笑着问道:“你先跟大家伙说说,为什么那些士兵会晕倒在地上?莫非你真跟传闻一样,会妖法?”
“噗嗤!”
李恪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盯着大太阳,长时间不喝水,还把嗓子喊得沙哑,你站你也晕!”
樊忠挠了挠头,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为何要放三万多人回去?”
“忠叔,留下他们!对面都是人家的亲戚,可能帮你御敌么?没准还要玩内讧!”
李恪无奈说道:“何况他们留下来,浪费的可是西凉军的粮食!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本王是要破除他们心中的孽障!”
“什么玩意...侄女婿,你要出家?我告诉你!要是让梨花守活寡,我可跟你拼命!”
“老子那是比喻!没文化,真可怕!”
李恪说罢,直接转身回去休息。
“都早点睡吧,诺曷钵比我们还紧张,今日不用安置哨岗,听我的!”
樊忠可是一向谨小慎微,小声嘀咕道:“什么都听你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今夜我亲自值守!”
——
一夜过去,李恪一觉睡到自然醒,待到他重新走上城楼。
只见樊忠盯着两个黑眼圈。
“哎呦!忠叔,昨天晚上没睡好?吐谷浑没来劫营吧?”
樊忠老脸一红,赶紧说道:“咳咳!昨晚我有些睡不着,就来城楼上看看!”
对面尘烟四起,诺曷钵可汗率领七万人重新归来!
“李恪!战场厮杀讲究的是真本事!有能耐就下来跟我单挑!”
“我麾下两慕容,杀遍西域无敌手!”
能被如此吹嘘,慕容俊和慕容谷面上有光,更加跃跃欲试。
李恪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哈欠,“对对对!那你们是如何被论钦陵打得落花流水?都被灭国了?”
打人不打脸,诺曷钵一声最耻辱的便是被论钦陵追着屁股跑。
“混账!你就说敢不敢打吧!大唐吴王,恐怕连我们吐谷浑的女人都打不过!”
李恪还未说话,只见玉门关已经门户大开,一员黑衣女将,手持梨花枪,拍马而出!
“大胆狂徒!今日我樊梨花,便替夫君惩治你等!”
女人?
还是如此漂亮的美人?
诺曷钵瞬间眼睛瞪得溜圆,“嘿嘿嘿!小娘子莫怕!本可汗最爱美人,一定不会让两位爱将伤了你!”
“哼,战场厮杀,既分胜负,也分生死!来吧!”
樊梨花话音刚落,胯下坐骑踏雪已经冲向诺曷钵!
李恪站在城楼上,亲自擂鼓,以壮声威。
“媳妇!给爷冲!让他们知道,咱们天策第一母老虎的厉害!”
樊梨花俏脸一红,慕容俊抓住这一破绽,冷笑一声:“战场之上也敢分心!吃某一枪!”
家国有难展英姿,巾帼岂是庸人辈?
玉门关前几多捷?羞煞男儿是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