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被举在半空,一脸懵逼,“将军,误会误会啊!就是那人用开水烫死了西戎人!枉顾陛下的律法!”
李存孝点了点头,看来今日没有误会!
砰!
曹志坚整个人被摔了个趔趄,“哎呦……将军,您这是何意……”
李存孝又补了一脚,指向李恪:“你可知他是何人!”
“想必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曹志坚都快哭了,你们大人物都这么喜欢打哑谜么?就不能直接说?
“他是当今陛下!”
李存孝率领禁军,纷纷下跪:“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志坚身体颤抖,他刚才还指望陛下看到自己的表现,这下可好,把陛下得罪了个遍!
噗通!
曹志坚赶紧磕头求饶:“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李恪笑看对方,“你看朕的样子,像是生气么?”
伴君如伴虎,曹志坚心中忐忑,试探性地问道:“陛下生气了?”
啪!
高力士一记耳光扇在府尹大人脸上!
曹志坚心想肯定猜错,抓紧改口:“那陛下就是没有生气!”
啪!
高力士又是一耳光,打得曹志坚晕头转向,这位大人莫非是有病?
“陛下……微……微臣愚钝,不知陛下心情……”
李恪看向高力士,后者直言道:“不管生不生气,你都少不得这顿打!”
曹志坚叩头道:“陛下打的是!只要陛下能够息怒,微臣挨多少打都值得!”
西戎众人也纷纷磕头求饶。
“陛下,都是伊阿宋给了我们钱,让我等来胡说八道啊!”
“是啊,陛下!冤枉啊!”
“请陛下饶命!”
李恪一把将张谦拉到身边,“这位,是朕的亲人!试想,你们的亲人被欺辱,你们会怎样?”
曹志坚已经如惊弓之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些人包括他自己,恐怕都难逃一死了!
伊阿宋则是心中冷笑,若是陛下滥杀,此事传出,对大唐而言未必是好事!
李恪指着那三十多个西戎人,笑道:“你们一个个膀大腰圆,朕还没处置,就尿了?”
一股子尿骚味传来,有人不争气已经湿了裤子!
李存孝嫌弃道:“赶紧将尿湿的地方擦干净,莫要污了听雨楼!”
众人当即脱下上衣,擦干地板。
“你们就去修长城吧!”
那三十人闻言大喜,管他修长城还是短城,能活下来就好!
曹志坚同样松了一口气,陛下对外人都如此怜悯,对他肯定也是如此。
高力士上前,一把摘下京兆府尹的乌纱!
“你,削职为民,朕就不抄家了,给你留点钱养老!”
李恪话音刚落,曹志坚心如死灰,他这般年纪正是当打之年,却要闲赋在家,简直是比死还难受!
张谦愧疚道:“陛下……是我无能,经营不善,才导致听雨楼……”
李恪摆了摆手,“高力士,拿纸笔来,既然长安这些人,不认识朕的兄弟,那朕便让他们都知道,张谦是朕罩!以后你的子孙,就经营听雨楼!”
听雨楼的牌匾,多了一行字——奉旨经营!